深奥的东西闪过,像是发现了极其奇妙的事情,意味深长地说:“恢覆的很快。你的体质比平常人恢覆的要快了几十倍。”
伯彦惊奇地睁圆了眼说道:“几十倍?师父,这是为什么?”
老人缕了缕胡须,思索片刻没有回答,问司徒明月道:“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是何许人氏?”
“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不记得。”司徒明月迷茫地说。
老人楞了一下,手指又放到她颈上脉搏摸了片刻,思考几秒,似乎有所了然。伯彦走上前来诧异道,“师父,她失忆了?”
老人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伤患好治,失忆难医啊。”
伯彦睁圆了眼失望地说道:“啊?那我们岂不是拿不到诊金了?她身上没有钱,又不记得自己是谁,我们不就无处取钱了?”
司徒明月漆黑的眼睛茫然地瞪向他,天啊,这人怎么这么贪钱,难道人命不必钱贵吗?
伯彦对上司徒明月看他的眼神,咧嘴一笑:“无碍,无碍!师父可是活菩萨在世,没有钱他老人家也会尽力医治你,医者父母心嘛!我们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刀伤,骨头折裂数处,面目也满是创疤,实在惨不忍睹,不过我师父的医术相当高明,你尽管放心,只要病人没死透,再夸张的伤都能恢覆如初。”
老人目光扫了伯彦一眼,吩咐说:“伯彦,你仔细照看好她,这十日之内正是她伤口内合血肉荣生的紧要关头,过程非常痛苦,千万不能让她乱动。”
“是,师父。可是万一她忍不住要动怎么办,点穴可以吗?”
“点穴会影响血流,自然是不可以的,除了点穴,用什么办法你自己看着办吧。”老人丢下话,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伯彦无语楞在当场,“自己看着办是怎么办,师父啊,万一我搞不定怎么办啊?”老人就这么酷酷地走了,他扭头安慰司徒明月道,“呵呵,你不要紧张,一定不会有事。”漆黑明亮的星目转了转又问司徒明月:“你身上现在可有什么不舒服?”
司徒明月轻轻回答:“没有。”
“那就好。呃,难受你就叫,有我守着,准没问题。”
于是,半夜。
睡梦中的司徒明月忽然被全身似火焚烧,万蚁钻身的痛苦侵袭而醒,“啊!”大叫一声,双拳猛地攥紧,浑身的筋骨皮肉都突然奇痒奇痛,难受的让她无法自控地想扭动身体,不断地发出饱受折磨的叫声。
伯彦猛地惊醒,只见司徒明月裹满纱布的身躯已经透出红赤色,像焚烧着的火,周身散发着湿热的水气,急忙冲到床边喊:“千万别乱动,一定要忍住,纱布一旦透气就会前功尽弃了!”
“啊!好痛苦!”司徒明月被痛苦折磨的神志不清地哀号,身体不断地颤抖,手臂霎时绷直,伯彦脑子一振连忙冲出门去拿来一罗粗绳,“姑娘,你一定要忍!”
说完憋足力气拉动床沿把木床拽了出来,拿绳子一道道绕过她的身躯从上到下紧紧地捆绑到床上,压制住了她险些坚持不住的挣扎,可是他却吃惊地发现司徒明月四肢挣动的力量出奇地大,身体痛苦地欲弓起,纵使勒紧了绳子仍是止不住那发狂地要动的势头。
“喀!”的一声,捆住司徒明月右手腕处的绳子竟然被她挣断了!
伯彦一惊迅速按住她挥舞到半空的右手,心惊肉跳的念叨,“还好纱布没露!”
刚喘口气就听司徒明月撕心裂肺的一阵尖叫,全身迸发出一股极大的力量,顷刻间所有绳子全被振开,眼看她就要挣扎起身,伯彦身子一震,大脑一阵空白,喊了句:“姑娘失礼了!”
说罢宽阔的身躯猛然罩上对方狠狠地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司徒明月胡乱挥舞的双腕,有力的双腿遏制住她发作的□!
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这样贴身的动作,实在……有伤大雅……伯彦气喘吁吁满面通红地压制着司徒明月的肢体不停地念叨:“不得已而为之,不得已而为之……莫怪莫怪!”
……
十日后。
“姑娘,现在可以拆掉你身上的纱布了,你现在可以动了。”老人说。
司徒明月欣然点了点头,这些日来不能乱动实在太煎熬了,现在终于可以摆脱僵硬的痛苦了。
“伯彦,扶她坐起来。”
伯彦应了一声来到床边把司徒明月扶起,老人解开她颈上的纱扣一圈圈给司徒明月解纱布,司徒明月的面孔一点一点地呈现出来。
细腻的脖颈丶光洁的下颌丶红润的朱唇丶白皙的脸颊丶高挺的鼻子丶明媚的眼睛丶饱满的额头……
伯彦不禁屏住呼吸,被所见到的容颜惊呆了,呆呆地盯着司徒明月看到发楞也浑然未觉,连师父递给他的纱布条也没看见!
他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但是这不是幻觉,眼前的女子的的确确美得令人屏息,判若惊鸿。
“咳!”师父提高嗓音咳嗽一声,抓回了他的注意力,伯彦这才醒过神接过纱布缠成一团,只见司徒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