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不是......哈哈,有点新鲜。?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魏子虚笑出声。
彭岷则怼他:“别笑,血崩了。”
于是魏子虚乖巧地收起笑,联系到自己现在小鸟依人的定位,便大方地两腿一伸,缠上彭岷则的腰,顺便把他已经软了的东西重新吃进去。
这一通操作给彭岷则施加不少压力,险些手滑,把魏子虚摔成智障。他赶紧圈住魏子虚,揽到自己胸前,同时忍不住抱怨:“你怎么这么重,看起来不像啊?”
关于这一点,魏子虚也搞不明白,他1米82的体格,为什么会给彭岷则一种轻盈的印象。可能是天生肌肉纤维纤细,再怎么锻炼也练不出彭岷则那种肌肉块。
但魏子虚不会放过这个撩拨彭岷则的机会。
他弯着嘴角,贴上彭岷则耳垂,用气音说道:“太轻了你不会珍惜,太重了你抱不起来。你抱得吃力,才是刚刚好。”
听他说骚话,彭岷则倒是放下心来。看来血流的不够多,还知道勾引人。′幻!想,姬· *埂′辛`最\筷-
就这么把魏子虚抱进浴室。彭岷则站到洗手台旁边,将魏子虚的背抵在墙上。他徒手拆开绷带,见到血肉模糊的伤口,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疼,“前几天不是长好了吗,怎么又裂开了?”
“可能是岷则你比较猛吧。”魏子虚不吝赞美。
彭岷则没接话,脸上的得意之情却很明显。是个男人听见这话都要得意一下的。他用毛巾蘸了温水,仔细地给魏子虚擦去血迹。魏子虚刚刚享受完肉体摩擦,现在又有温水按摩,十分惬意,闭着眼睛仰起头。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彭岷则不得不从魏子虚体内退出来,让他站在墙边。然后套子也没摘,急匆匆到床边穿裤子。他低头看到软掉那根甩来甩去,套子表面残留水光,精槽盛得满满的,不禁感到又羞耻又兴奋。
开了门,却是赵伦。
赵伦见是彭岷则,眉毛一皱,神色不满:“魏子虚呢?”
“他在,有什么事?”
赵伦“哦”了一声,语调没有起伏地说:“今晚八点,叫他到一楼大厅来,我有事跟他说。¨6+1~墈¨书·蛧* .庚¢新/嶵.全/”
彭岷则挑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
“不能。”赵伦说完,不屑逗留,转过身就要走,“叫他记得来。”
“等等,”彭岷则说,“我也一起去。”
“想来就来,无所谓。”
赵伦走后,彭岷则扶着门,陷入沉思。
赵伦中午吃过饭后,情绪就不太对。放在以前,他见到彭岷则和魏子虚共处一室,一定会大呼小叫着“什么意思,这正常吗?”可他现在反应冷淡,仿佛对一切都不上心。他性格暴躁归暴躁,但是简单直接,不用费心思提防。反而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让彭岷则隐隐不安。
“怎么了?”
彭岷则被魏子虚叫回神,觉得他声音近在耳边,侧过头去,魏子虚就在浴室门口,倚门站着,离房门不到两米远。
彭岷则反手把门摔上。
“你怎么出来了?”彭岷则语气慌张,“赵伦刚才就在门外!”
魏子虚却浑不在意,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
他现在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小腹水渍有微微的反光,顺着大腿滴到地上。而他的头发末梢潮湿,粘在皮肤上,头顶却有几缕乱发,毛毛躁躁的,暗示着不久之前的疯狂结合。
他看着彭岷则,眼中似有雾气,仿佛地狱底层的浓黑天空,彭岷则在那里面看不到一丁点逃脱的希望。而他的嘴唇鲜艳饱满,啃咬过后会拉出缠绵的银丝。白炽灯在他身后发光,他的轮廓带有朦胧银边。
他不发一言,只是注视。
视线抚摸过彭岷则的筋脉骨骼,自外而内,不断侵入。
彭岷则面上发热,尤其是想到他这副样子可能全被赵伦看了去。
“你,你注意一点。”彭岷则别过脸去,“赵伦叫你晚上八点去大厅,他有事情要说。”
“哦?为什么不现在说。”魏子虚皱眉,“要不我现在直接去他房间找他吧。”
“你敢去!”彭岷则一个眼刀甩过来。
他的反应逗乐了魏子虚,他忍不住笑起来,抓着彭岷则胳膊,将他拉入浴室。
“知道了,我晚上再去。”
彭岷则被拉到他身边,反射性地抱住他腰。温水蒸发吸热,他的皮肤表面微凉,顺滑中带刺,从彭岷则手心一直刺入心脏,一阵阵的发紧,“我觉得不安全,还是别去的好。”
“我不怕,不是有你陪着我吗。”魏子虚说道,踮起脚尖,额头轻轻抵上彭岷则额头。
近距离看,魏子虚腰腹和大腿有无数青紫,胸前和双手缠着绷带,除去锦衣华服的遮盖,与彭岷则赤裸相贴。
此时的魏子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