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有种古韵意味,周围小盆绿植点缀在深色居家古朴家具里,清新又古朴。
楚芙非要转过他的背,撩开他的上衣看,和顺觉得束手束脚的,干脆把上衣脱了。
楚芙张大嘴,“不是,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和顺背对她,心存逗弄:“这样看你不是看得更清楚?”
楚芙只觉得脸热耳热,她又不是头一次看男人的上半身裸体了,她交过好几个男朋友,哪有什么不懂的,可面对了和顺,她就是容易红温,手脚不听使唤的僵硬。
急忙凝聚心神,她把目光挪在和顺的后背,那道深刻的刀疤愈合得七七八八,在焦糖色的后背上凸起一长条,扭扭曲曲,像一长条的大蜈蚣。
不止这道疤,和顺的背部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口,利器所伤、枪伤,什么都有。这还是能看到的伤口,那看不到的呢?
都说警察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惩奸除恶、匡扶正义的军功章,可真的受伤时,该有多疼啊?
以和顺的性子,肯定又是忍痛,楚芙心口涌出难以言喻的情绪,她的手抚摸在长长的疤上。
柔和的触感泛着痒意,像是透过薄薄的肌肤钻进去,让他的心也变得痒痒的。
和顺快要沉浸在难得的温柔里,但理智拉他的意识回笼,把上衣囫囵穿上。
“这下放心了吧,我没事。郑宏已经执行了枪决,我叔叔泉下有知也能安息了。”
他转过身,目光缱绻,柔声:“我不能留太久,局里还有事,乾县少女遇害昏迷不醒的案子和镜波潭失踪案还等着我去查。”
楚芙点头,知道和顺常年忙于一线追捕罪犯,也不说挽留的话。
和顺站起身,目光扫到茶几上,一本封面老旧破败的书从中间翻开,没看完怕不知道看到哪里了,被反盖在桌面。
好奇问了句:“这是什么书?”
和顺拿起书,楚芙想阻拦,他起了戏耍心思,他人高,手长腿长,把书往上一举,楚芙就够不到了。
楚芙着急地小叫:“你真的别看,对你不好!”
和顺忽视她的动作,不给她得逞,只打算逗逗她就还给她,他也不能留在这太久。
当目光随意驻足在某些个抓人眼球的字眼时,他脸变了,按住捣乱的楚芙的头顶,认真看了几行。
不可置信地低头问她:“你在看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