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但绝不会对一个小孩下手。”
温语蓦地发笑,“所以……你觉得是我蠢,别人说什么信什么?”
她深呼吸一下,手不自觉攥紧床单:“霍景珩,你难道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证据呢?”霍景珩冷冷反问,“除了燕燕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碎了温语所有期待。
如她所想那样,没有绝对的证据,霍景珩是不会相信她的。
她擦干眼泪,缓缓起身。
“滚出去。”她说。
霍景珩掐灭烟头,拿起外套。
月光下,他系领带的动作从容,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
“对了,”霍景珩站在门口停下脚步:“你婶婶的病情到了关键时期,主刀医生是从国外来的霍普金斯教授。”
这个名字他想温语定不会感到陌生,能给温霞玉做手术的人全世界只有三个。
其中便包含这位教授。
他动用霍老爷子的关系拉到这层关系。
霍景珩回头看她,眼神冰冷:“手术很关键,如果出什么意外……那责任可都在你了,霍太太。”
门关上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让温语浑身一颤。
浴室里,温语靠在墙壁上,任由花洒的水冲刷在身上。
她用毛巾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试图洗掉身上的印记。
被霍景珩亲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令她作呕。
恶心,真的太恶心!
想到婶婶还躺在病床上……
她逐渐意识到,这场婚姻里,她从来没有选择权。
霍家说什么,她便得做什么。
她以为是上天给予的恩赐,让她来到霍景珩的身边,成为他的妻子。
能嫁给所爱之人,是多么梦寐以求的事。
转过来,她却是被养在牢笼的,一只鸟。
此时,洗漱台上的手机响了。
温语无力地手划开屏幕,疲倦的嗓音传进对方耳中——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