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笑道:“还有什么,不就是徐夫人的宴会吗?旁的我也不知,只知徐夫人推迟了宴会,你也不用多问,随我去便是。只有一点,去了之后你可莫要闹什么幺蛾子。”
王氏皱着眉头:“你且先回吧,我待会儿过去。”那丫头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秦玉珍不知哪里来的消息得知明日是徐夫人的宴会,忙不跌的让丫头去王氏院里,让她请太太过来。
沈姨娘见秦雪很是讶异,笑着说:“怎的了?”
秦雪不甚在意道:“她去不去,关咱们什么事?她若有本事让太太带她去,那便去。若不去,咱们也省点心。”
秦雪道:“你还要多担待点。”
沈姨娘安慰道:“你也知咱们府里只有两个男孩儿,且都是我膝下的。雪丫头,你可要知道,往后啊,这府里可是你要管家的。姐姐说了,她也想过几日轻松日子。若你能强硬点,我们也就放心了。”
说着王氏二人便往秦玉珍屋里去了。
秦玉珍佯装疑惑道:“宴会,什么宴会?女儿这几日都不曾出过这院子,哪里知道?还请太太说与女儿听听。”
王氏点点头道:“但愿珍丫头如你所说的吧。走吧,跟我去看看,珍丫头到底是有何事。”
王氏点头道:“终究还是自己嫡亲的女儿,至于珍丫头,咱们且看着吧。”
秦雪踌躇道:“二娘怎的如此厉害,那些个人的爱好,忌讳都了如指掌。”
春梅扶着秦雪不由感叹:“奶奶,沈姨娘知道的可比那些个太太详细。”
然后踌躇道:“奶奶,那边府上可是也去?”
秦雪疑惑道:“徐夫人?莫不是被当今圣上亲封一品诰命的那位夫人吧?”
王氏一进屋里便见秦玉珍跪了下来:“太太,前几日女儿着了魔了,让太太伤心了。今日女儿特特的让丫头把您请来,您责罚女儿吧。”
这边秦雪只安心的等着明日的宴会,旁的一概不理。
沈姨娘道:“何止呢,这京里所有适龄的小姐,都是去的。”
秦雪细细的听着沈姨娘说到,越听心里越是吃惊,这可不是个姨娘能晓得的。
春梅点点头:“奶奶,春梅觉着这也是好事。夏荷如今也成长了许多,往日的脾性,奴婢瞧着也多有收敛。”
沈姨娘道:“我也是不知,雪丫头你可是不愿去?”
王氏听了忙让秦嬷嬷把她扶起来,自己则坐到椅子上:“珍丫头这是怎么了?前几日不是说我这个当家太太不公允吗?如今,你又如何这般,没得往后说我作践了你。”
秦雪点点头:“二娘也是知道的,我自小便没参加过什么宴会,雪儿怕丢了咱们府里的脸面。”
秦嬷嬷轻声道:“太太,许是三小姐想通了,明白你的苦心了。”
秦雪摇摇头:“咱们府里应是没有适龄的小姐,少爷吧,为何徐夫人还送与我们请柬呢?”
春梅笑着说:“奶奶说的哪里话,春梅自是会的。”说着二人便到了院里。
春梅道:“春梅前些日子听着夏荷梦呓,说着什么,待夏荷学好武艺,便好好帮着小姐。”
秦雪说道:“那自是去的,怎的?”
王氏冷哼道:“珍丫头自作聪明,我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且看着,明个儿,她若安安分分的,我也就好好待她到出嫁那日,算是全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若是她不安分,那也随她去。我前儿便看清,这珍丫头就是个白眼狼,我又何必上赶着让人作践。”
王氏严厉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去了那庄子里,往后还有哪些人家记得你这个未出阁的小姐。你且放宽心,我自是会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且明儿个好好打扮打扮,随我赴宴吧。”
秦雪笑道:“我有什么好编排的?如今我是段府的大少奶奶,且子安与大娘她们早知我在那府里过得。她要编排,累的那可是她自己的名声,咱们又无需担忧。”
秦雪叹息道:“夏荷这丫头什么心思,我怎会不知。许是上次那件事吓到她了。”
秦府倒是热闹的多。
秦雪整理着沈姨娘说的话,心里自是有考量的。
秦雪点点头道:“你如何这样说?”
春梅忙让小丫头上了茶,沈姨娘笑道:“雪丫头惯是打趣我的。今儿个了没什么风,是我想起明儿个便是徐夫人的宴会,不知你去不去?”
秦玉珍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一副受教的样子:“女儿明白,可老爷禁了女儿的足,女儿怕老爷不同意。”
沈姨娘笑道:“这有什么的?雪丫头,明儿个我不便与你们一起去,姐姐又是个直性子。我将京里的夫人们一一说与你听,明日你按着来,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