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
他说，要叫我去掌个眼。
为了防止被他找麻烦，我连忙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来，“人家可是第一次哦，金先生要不要考虑对人家负责？”
“当然，等着你。”对于客人的这种话，我们一向都是当耳边风，谁当真谁就输了。我仍旧像前次一样，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一个无比温柔的吻。
我瞬间明白过来，隐约想起他昨晚问我的话来。他一定是把那只青铜盨给出手了，狠赚了一大笔。
“真不明白，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就待在华苑这种地方了？”
那一次，他果然失约了，他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没有露面。失约对于我们这种女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无数的男人在华苑对小姐们说过等他回来，甚至说等他离婚来娶，他们都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昨晚可没想过这事，所以表现得一点都不像第一次，这话他要是信了，那我都得怀疑他智障。
他很认真地说道：“明天要去一个展会，得好几天，等我？”
我媚笑着，“那金先生可要经常来哦！”
只要他不追究，我就算万事大吉了。
在华苑的几年，我的身份早已被各种真真假假的说辞掩盖得扑朔迷离，恐怕打听都打听不到。
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我便知道，果然是那天那个叫我出台的高颜值二世祖金禹坤。我对他印象挺深的，不光是因为他给我的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欢愉，还因为他大方，开口就是三倍价。
他转过脸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微微俯身，凑得很近，凝视我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嗯？”
我一听就有点忐忑，我哪儿会掌什么眼？
一番大汗淋漓之后，在我疲惫不堪半睡半醒的时候他忽然抱着我，问道：“你知道那个青铜盨我转手卖了多少钱吗？”
我还能去哪，华苑已经是北陵最大的夜总会了。我故作羞赧地把脸埋到他怀里去，扭扭妮妮地，“人家没洗漱没化妆，讨厌！”
睡都睡过了，我再装清高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就是一个夜总会的小妈妈桑而已，六年的时间，给我带来的并不是学识，只是满身的风尘气而已。对于古董，我并不懂，只是道听途说过那么几句，我怎么给他掌眼？
我起身穿了衣服，他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去了。
她说得越来越没边际，我也是一头雾水，她说的难不成是……
我仍旧在笑，伸出一根指头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金先生忘了，我不出台的……”
我不忘在这个时候顺手推销一点酒水，客人消费的酒水，我们是可以拿到提成的。
我一向都很低调，在客人之中口碑较好，但等三天这种事情，应该是华苑最红的小妹才有的待遇，对我来说可就有点太招摇了。
我有些错愕，华苑的小姐身价都不低，除去出台费以外，另外收到个三五千的小费也不算稀奇，但直接甩一张卡过来的不多。
他没接话，反而问道：“这几天，去哪儿了？”
我愣了一瞬，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没跟我计较，起床以后，他给了我一张卡，“小费。”
我有点忐忑，蓉姐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我说，你这小妮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啊，告诉告诉蓉姐，你到底拿什么手段把人家这种级别的凯子都给迷得七晕八素的？回头我也好照着教教她们……”
价值八百万的玩意，他只花了六十万，起码净赚七百万。我好歹说得条条是道的，给他吃了那么大一颗定心丸，才给我十万，我顿时觉得自己很亏，心里暗暗感叹这姓金的果然是生意人，这时候还不忘多占点便宜。
果然，他笑起来，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嘲弄，“你这膜在哪儿补的啊，下次换一家吧，质量太差了！”
我冲他眨巴眼睛，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丢出了一个波光潋滟的媚眼，“是一个女人啊，金先生喜欢我这样的女人么？”
“女人？”他忽然笑起来，“好，女人，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今晚继续陪我吧。”
然而一个月后，他还真回来了，并且又带了一件古董，仍旧是在六楼的包厢里。
他笑了，脸上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类似宠溺的笑意，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给我，“金禹坤。”
“不出台……”他把脸再凑近了一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照例是三倍价钱。”
因为来大姨妈的缘故，我将近一个星期都没有去上班。做我们这一行的，倒是有这么一桩好处，每个月那几天都有休息的特权，不必像普通上班族一样硬扛。
我走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微有深青色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