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她不生你们的气,是因为你们是她最信任的人;而我,不知道还在不在她的被信任范围内。
莫誓坐进车里,驱车离开了徐宅。
玺羽站在窗前,望着那个终于离开的人,心里说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失落,似乎难过,似乎孤寂。
“姐。”家兴又屁颠屁颠地出现在玺羽的面前。
“干嘛?过十五分钟找我一次,怕我想不开啊?”玺羽头也不回地说。
家兴凑到窗前啧啧有声地说:“想找人家就去找嘛,站这儿偷看算什么事。”
玺羽瞪了家兴一眼,语气不善地说:“我只是在看好天气。”
“好吧。”家兴摊了摊手,从善如流,“呐,把手伸出来。”
“又怎么了?”
家兴把纸条放在玺羽手掌上,表情认真地说:“姐,遇到问题要解决,不要逃避,你教我的,自己都忘了吗?”
玺羽露出两天来的第一个笑容,揉揉家兴的脑袋:“你长大了。”她望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说道,“我会解决的,无论是怎样的结果。”
家兴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笑道:“希望是好的结果。”其实,我们都希望你幸福。希望你永远幸福。
“你就不用操心了,找你的小男友约会去吧。”
“那你记得吃饭哦,妈妈和我晚上都有事,你要记得吃哦。”家兴一再叮嘱她,仿佛她才是姐姐似的。
“知道啦,家兴姐姐。”玺羽不耐烦的朝她挥挥手道。
“那我走了啊。”家兴一步一回头地嘱咐道,“要记得吃饭。”
“好。”玺羽目送家兴离去,一脸好笑地摇摇头,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她的笑容随着家兴越来越小的背影而渐渐消散在脸上。手上的那张小纸条仿佛散发着灼人的热气,提醒着它的存在。
玺羽将纸条丢在一边,戴上耳机窝在沙发里听歌看书,虽然看起来惬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的某一处正叫嚣着,冲撞着,像一锅煮沸的水不安分地滚动着。
她烦闷地站起来,丢下耳机,从小角落里找出那张小纸条,可是心里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徐玺羽,他欺骗你已经是事实了!你还需要什么解释?你犯贱啊?
玺羽又气闷地丢下纸条,回到沙发上。可是,过了几分钟,那张纸条似乎又散发出某种魔力,吸引着她靠近。
玺羽郁闷地丢开书本,捡起纸条,缓缓打开。
熟悉的字体又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又觉得酸涩难过起来。
“i always love you.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或是以后。
我怕告诉你,我就会失去你。我知道,虽然你从来不说,你觉得父母对孩子的责任比他们之间是否相爱更重要。
玺羽,如果你愿意,如果你想,可以打开手机;如果你不想,那就删掉。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站在原地等你。无论能不能等到你。”
求证
玺羽在家颓废了三天,自怨自艾了三天后,终于决定走出家门。
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半个月来的第一场瓢泼大雨。
玺羽恹恹地窝在沙发里看无聊的娱乐节目,偶尔爆发出几声神经兮兮的笑声,自娱自乐的样子似乎很满足。
丁晓优踏进客厅,见到的就是玺羽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徐玺羽,挺尸呢?”
玺羽艰难地伸长脖子,很保质保量的给了她一个白眼:“丁菇凉,你来迟了。”
丁晓优一屁股坐到玺羽旁边,拍拍她扭成一团的身体:“把屁股给我收进去。”
“你来干嘛,看我挂了没?”玺羽不情不愿的把身体侧着躺平了,哼哼唧唧地抱怨道,“我伤心欲绝的时候你哪儿去了?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短信,都被移动吞了?”
“我看你还挺有活力的嘛。”丁晓优的黑眸笑意盈盈地看她,“徐玺羽,你是重新获新生了,还是在死撑装逼,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我问你,莫誓他解释了没有?”丁晓优夺过玺羽手里的遥控器。
玺羽坐起来,撇撇嘴道:“解释了。”
“解释什么了?”丁晓优擡眉问,随即又咂巴着嘴否决道,“孩子都生了,还能解释什么,他总不是被……强·奸的吧。”
“呃……他……说……那天他喝醉了,正好遇到了田澜……就……”
“呵——呵——”丁晓优鄙夷道,“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借口罢了。喝醉了不回家睡觉跑到女人的温柔乡里,哼,他醉得可真严重。”
“喂,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揭我伤疤的?”玺羽看向她,脸色不满。
“我是要告诉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丁晓优语重心长地望着玺羽,神情俨然是个过来人模样的长辈。
“我跟他领证了。”玺羽幽幽地说道,“在四月一号。”
“离!”丁晓优果断地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