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何子文刚把手放在方俊铭的j□j,就听到他极低的一声赞叹。方俊铭看见他尽职的动作,仿佛欣赏什么珍贵的画面一般,忍耐住一把按倒他的冲动,只由得目光留连在他脸上的表情和他手指的动作之间。
手上的触感渐渐变硬,何子文见到方俊铭有了反应,便探到床头,拿了润滑剂做准备。就在他微微擡起上身,准备慢慢坐上去时,方俊铭终于忍耐不住,忽然一把拉低他的头,与他接吻,舌头探进去,难以抑制地与他纠缠。而后那原本应该因为受伤而无力的人,爆发出异常巨大的力量,一条手臂撑住床,一条手臂揽着他把他翻了过去面对面压在身下。
“好像一条腿还是可以的。”方俊铭在何子文耳边道,压低的声音显得分外性感。
然后他把何子文的一条腿擡起来,将自己的j□j挤在他胯间磨擦了一会,趁着何子文还没有缓过气来的时候,用力挺了进去。
何子文觉得方俊铭今天的欲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即便有伤在身,也阻挡不住一次次剧烈的冲刺。相较之下,以前每次亲热,方俊铭倒都似有理智支撑,都称得上温柔,也无论如何都不会弄痛他。
唯独今夜,像是伤势成为了抛弃理智的借口,伤处的疼痛反而激起了最原始的欲望。何子文感觉到那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力,释放出的力量比以往更霸道更肆无忌惮。
他忍不住想推拒,手抵在方俊铭的肩上,却记起那腿上的伤,只好别过头去咬牙忍住,喉咙里却不能抑制地j□j出来。
这一个晚上,就在无法抗拒的激情和肆虐的欲望里过去。
第二天,医生又过来重新缝合了一次方俊铭腿上的伤口。听到医生说伤口可能会留下疤痕,何子文担心地问有么有办法补救,方俊铭却开玩笑似的道:“疤再大点都没关系。”
病人大过天,方俊铭因为需要调养,暂时都待在大宅里处理事务。何子文也天天在家陪他。两个人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相对的时候多了,不免也做得多。有时玩得过火,伤口又渗出血来,就要惊动医生。最后何子文怕再这样下去永远好不了,只好用嘴来帮方俊铭解决。好像这样反而令方俊铭满意,终于坚持了几天,伤口开始正常愈合。
过了这些天,大圈帮投案的那几个人已经被移交给香港警方,他们上缴的枪支经过弹道比对,与邱杰辉死亡现场发现的弹壳一致。证据确凿无疑,警方正式落案起诉。何子文的嫌疑被撤销,需要最后再去警局拿回保金并签字。回到家的时候,mike正在向方俊铭报告社团的情况。
“may姐的人受伤的有三十几个,何少霆手下伤的也有二十几。本来听说已经惊动了o记,后来光叔到场,两边人就散去了,事情没扬到差佬那边。”mike说完,背手站在一边。
方俊铭看见何子文进门,擡头微笑:“回来了?”
“我好像听见了有趣的事情。”何子文走过去,很自然地坐在方俊铭身边,“你不介意再讲多次给我听的哦?”
方俊铭把腿上的账簿放到茶几上,道:“是may姐的人跟何少霆的人开打,两败俱伤。”
何子文拍手道:“果然有趣得很。这八婆哪根筋不对,居然会想起给她男人报仇?”
方俊铭道:“不是为了邱杰辉。何少霆最近收了班后生仔帮他卖糖*,听说不少卖到了学校。有个细路仔吃多了从天台上摔下去,送了命,刚好是may姐的亲生仔……”
“邱杰辉几时有个仔了?”何子文插嘴道。
方俊铭笑笑:“不是姓邱的种,may姐同别人生的。”
“哦……野种。”何子文若有所悟,“何少霆这个人渣,搞阴鸷野*搞到细路*身上,劈死他都算活该!只是我觉得奇怪,他几时起胆子变这么大?散货竟散到学校里,不知道现在差佬重点排查么?风险这么大的事情不似是他做得出来的。”
“是周明扬指使他做的。”方俊铭道,“姓周的上次功败垂成,蚀了底*,听说澳门已经落命令要招他返去。他当耳旁风,这阵在香港拼命捞钱,估计是想留个后路,迟些自立门户。”
何子文摊摊手:“姚家的生意,看来他是不会死心了。也好,大家就继续斗下去。看看谁笑到最后。”
方俊铭笑:“这么有信心?”
何子文看着他也笑:“对你有信心而已。”
晚饭的时候may姐追到了大宅来。菲佣在门口说两位先生在用餐,她没听,径直往里冲。方俊铭撑住拐杖刚在餐桌边坐下,隔着玄关听到动静,就吩咐说:“让她进来。”
may姐看上去同以前完全两个样子。女人大概可以没有男人,但没有孩子就真的等于天塌地陷。何子文想起从前见过的那个精明强悍的may姐,跟眼前蓬头垢面的落魄妇女一比,全然联想不到是同一个人。
“may姐,坐。要不要给你加对筷?”方俊铭坐在餐桌边没有起身,手上已经夹了一筷子菜给何子文。
may姐没有坐,红着双眼,眼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