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朋友之间的喜欢吧。”寒星对若琪的话不为所动,仰面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和琉璃的吊灯,脱口而出,“我有老公……我有男朋友的。”
“你有男朋友?”若琪失望的声音传来,“你男朋友比希澈还要好吗?”
“恩!”寒星笃定地点头,想到利特,她的心口顿时悄悄被温热的暖流填满,“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把我宠上天,所有事情都惯着我,他甚至可以放低姿态,为我系鞋带,穿鞋,洗脚,在我不想走路的时候他背着我,在我不想吃饭的时候他一勺勺的喂我,他那么温柔地看着我,我的世界里一下子只有他……”
“你爱他吗?”
若琪严肃庄重的声音使寒星感到一阵困惑和不解,她的问题似乎有些多馀……
“如果我不爱他,我的心会疼死的。”寒星摸**口,突然沮丧地闷声说,“因为我失踪了一夜,他生气了,两天都没有回家了,我得要把他找回来了,你好好治疗,以后再聊。”
寒星从床上坐起,将挂断的手机放在兜里,走到门口换上鞋就跑了出去。
走在去往公司的路上,寒星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心悸,莫名的情绪像一只恐怖狰狞的手,紧紧捏着她的心,一点点不停地收紧。
她上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过了一天大叔就带着满身伤回的家,那这次呢?
不安和惶恐在心中越染越大,寒星掏出牛仔裤里的手机,拨通银赫的手机号。
“我大叔呢?他在哪?”
寒星急切的声音让银赫一阵茫然,他沈痛地回答:“昨天上午公司开批斗会,把半途落跑的特哥和无故缺席的希澈哥狠狠数落了一顿。特哥明显不在状态,挨骂的时候都在发呆,”然后他又不解地问,“批斗会结束后哥就走了,今天根本没有来过公司,他没回家吗?”
脑中轰地一声,寒星怔忪地望着马路上来回行驶的车辆,心里中的恐慌使她全身都轻颤了起来。
“大叔没有回家……一直没有回家……”
去哪了?大叔去哪了?
寒星茫然不安地环顾四周,周围的东西在旋转,疯狂地旋转,所有的景象都看不清,统统看不清了……
惶然捏紧的心越来越沈,沈到底……
清冷的办公室,低沈的声音在回荡。
“抓住她。”
“可是……”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为难地低了低头。
性感的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笑意,叶成勋慵懒地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不耐其烦地重覆一遍:“抓住她。”
办公桌前的西装男人
有所顾忌地说:“我们去抓寒星小姐,她必定会反抗,恐怕很难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抓住她。”
叶成勋换了一个姿势,修长的手指抵住下巴,望着远处蔚蓝的天空,他挑挑嘴角,硬朗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睛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抓住她,就算现在不受伤的话,以后也会受伤的。”
“是。”西装男人恭敬地领命,大步走出了偌大豪华的办公室。
“社长。”身旁的男秘书毕恭毕敬地微微弯下腰,在叶成勋耳边问,“他……您打算怎么处理?”
叶成勋骤然缩进瞳孔,他的双眼冰冷锋利如刀,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他身上散发凛然的气势将男秘书后背冷汗直窜。
“寒星应该会亲手杀了他。”
无稽的爱情还是珍贵的性命,试一试就明了,何必说那些华而不实的话。
叶成勋弯起唇角,突然放声大笑,脸上荡漾着的邪笑狂乱而狰狞。
权允芝,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你当时的说法是那么可笑那么不堪一击!
这世界上除了我再也没有人可以给寒星什么!那个男人,他不配!
寒星终究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
“她进了公交车。”
“跟上她。”
耳朵里的耳麦传来男人低沈的声音,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表情刻板,听到命令后立刻恭敬地回答:“是。”
两个男人跟着寒星上了公交车,车内摩肩接踵,脚踩脚头碰头,寒星被挤到了后面,两个男人与寒星保持一段距离,任人们怎么拥挤都纹丝不动,像两座黑色雕像般伫立在原地。
一辆黑色保时捷平稳地跟在公交车后,副驾驶上坐着的正是与叶成勋交谈的那个男人,他目光冷静又敏锐地盯着前面的公交车,一站一站观察着从公交车内下来的人们。
陆续有人下车,公交车内也从一片黑压压变得明亮冷清了,寒星坐在座位上,淡静地望着车窗外,微风将她的头发吹得高高扬起,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跟踪她的样子。
公交车又在站牌处停车了,乌泱泱的人站在站牌等待着上车,保时捷车上的男人眼睛忽然缩紧,低沈地声音再次响起:“跟紧她。”
耳麦传来声音,公交车内的两个男人立即警惕起来,寒星果然站了起来,随着四五个人一起下了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