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灯光通明,屋内却冷清寂寥无比,利特倚窗而立,掏出口袋里的钱夹,借着月光低头凝视着钱夹里的照片。
她……是个美丽的女子,曾经的他疯狂地迷恋过她,那样执着,那样认真。
可是当他准备为她放弃一切时,她却转过身,伴随未婚夫去了国外。
这样美丽的女人,却给他留下一道丑陋的伤疤,原以为这是他一生的伤痛。
利特闭上眼,用力吸进窗外清新的空气。
七年了,他掩盖伤疤,温和地微笑,对每个人半真半假地关照着,甚至和诗妍交往。
可是,百转千回,他始终跳不出那个圈,那道砍。
直到遇见那个孩子……时而冷淡丶时而漠然丶时而促狭丶时而温顺丶时而乖巧的孩子。
午夜梦回时,他安然地抱着她,心里被她填得满满的,满得都要溢出来。
那道疤渐渐淡化,他渐渐忘记它。
它真的存在过吗?每当他面对她时,他都忍不住这样问自己,现在,他知道,她的那双眼睛可以净化他的心,让他一味地只想着她,直到……喜欢上。
利特的心一阵阵地发颤,有些疼,更多的是得到答案后的安心和释然。
他睁开眼,拿出钱夹夹层里的照片,放在手里折成小小的纸飞机,笑靥如花的美丽女人被折皱,他捏住纸飞机,扬起手,用力向窗外一甩,飞机飞到窗外,然后迅速下坠到楼下。
利特弯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一对五星状的耳钉,在黑夜里发出微弱的紫光。
在原地站了很久,寒星全身都僵硬了,她提起步子,走到卧室门口,正准备蹲下时,门打开了,利特走出来。
她擡头,一双惶惶而恐的眼,惴惴不安。
利特与寒星面对面,凝视着她的眼,不露声色地沈声问:“认真回答我。你会像去年那样突然没有任何原因地消失吗?”
寒星诚实笃定地摇摇头:“不会了。”
“你会……”利特盯着她如水的眸子,“一直喜欢我吗?”
寒星诚实笃定依旧:“会。”
利特屏息,欣喜和喜悦丝丝缕缕地从心头涌出来,他认真严肃地问:“你真的不介意我比你大十五岁吗?”
寒星盯住利特充满期待的眼睛,恳切坚定:“不介意!”
回答完毕,利特上前一把拥住了寒星,双臂死死地抱紧她的身体,擡起她的下巴,急切地吻上她的唇,他扣着她的后脑,让她承受他所有力气和重量。
利特的吻太深太浓,来的太过猛烈,正如他此时心中充溢的狂喜和感动般惊涛骇浪,铺天盖地。寒星措手不及,紫色眼睛直楞楞地盯着利特的俊脸,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体温,层层包裹着她,寒星渐渐沈迷的闭上眼,生涩地回
应着他。
他舔咬着她的唇,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唾液,唇齿交缠,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抱着她的双臂不断收紧,想要更多更深地索取她!
承认吧,朴正洙,你已经无法回头地爱上了她。
寒星被吻得天昏地暗,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被抽走了似的伏在利特怀里,鼻端喘息不已,突然,寒星只觉得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利特凌空抱到了床上,她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睛,茫茫然地看着他。
利特抱紧寒星,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唇,微微喘息着说:“过几天跟我回家。”
然后就将寒星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寒星仍然一脸迷茫,在利特怀里不老实地动了动,他一把按住她的身体,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别动了!”利特俯□,抵着寒星的唇,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你有多讨厌吗?”对于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来说,他已经快忍到极限了!再这样下去,他非得去趟医院不可!
寒星眼底一黯,水潮顿时从眼中涌上来,她委委屈屈地看着近在唇边的利特。
大叔嫌她讨厌了……
利特一看到她这副神情,什么火气都没有了,宝宝贝贝地将她抱起,声音放轻了很多:“去洗澡,明天和我去选礼物。”
说完他就拿过一旁自己的白衬衫,放到了寒星手里。
寒星拿着手里的白衬衫,乖乖地脱离利特的怀抱,下床走进了卫生间,她洗好澡出来时,利特已经换上了居家的衣服,半卧在床上,手指灵活地按着手机键盘,注意到寒星出来了,他扭过头,放下手机,朝她伸出了手臂。
“过来。”
寒星听话地走了过去,利特将她拉过放在腿上,紧抱在怀中,白衬衫下面露出一双□的腿,弯曲在利特怀里。
“大叔不去日本了吗?”寒星小心翼翼地问,
“不去了。”利特摇摇头,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黑发间,神情柔和无比,“你在这,我舍得去哪?”
寒星一怔,睁大眼睛楞楞地盯着利特,在脑中努力反应着这句话。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