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男人唇舌似火,方严也一时让酒意蒙了心,勾住于天麟狡猾的舌头,狠狠地回吻过去,然后满意地听到男人忽然变得紊乱急促的呼吸声。美酒入肠的快意让他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急欲推开于天麟的打算,也无力推开,这一次,他不能让男人再嘲笑自己”是个没有开苞的处男”。
期待的灯光终于姗姗亮起。
两片胶着的唇这才缓缓离开。被吻到心里宛若火烧的方严只能半闭着眼睛无力地靠在于天麟身上微微喘气,直到男人又热又沈的目光扫过来时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领口已经被解开到胸膛,嘴角和锁骨处湿漉漉的,他慌忙用手一合,直起身来,用颤抖的手拉了拉领口,又羞又恼地瞪了回去。
哪晓得馀光一瞟,却看到身边的男女早就摩擦着吻成一团,喘息和呻吟声在耳边高高低低地响起,衣衫凌乱肉体毕现的不在少数。
刹那间所有的廉耻感都随着游轮远离陆地迈向海洋深处而荡然无存,人就像一叶孤舟上仅存的生物,没有约束,没有自律,没有明天,整个会所瞬间变成了一场肉色盛宴,气氛骤然达到最高潮。
方严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尽管出于道德上的自律,他并不认为主办人的做法,但眼前的情景还是让他口干舌躁起来,只觉得小腹忽然一紧,比上一波更汹涌的热潮再度袭卷而来。
就在他又惊又急时,脸上的面具忽然被摘下,随后耳边传来于天麟炙热万分的吐气,原本沈稳的声音有些发颤:”眼睛闭上,深呼吸,这酒里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