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屋时,还一脸懵。
当宁晓拿出那包药材种子时,鼻尖先一步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直接愣在原地,好半晌,才颤抖着手接过。
“这是半夏,马钱子,连翘…”陈辛一个个的辨认,每一种药材的种子他都认识,这些知识仿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到最后,陈辛的眼镜都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宁晓能看到他眼圈都红了。
陈辛家世代行医,他从小到大都接受的这个教育,但末世来临后,所有动植物都发生了变异,药房被毁,他已经许久没有再摸到这些熟悉的药材了。
虽然他白天表现的乐于助人,总是笑眯眯的,但没人知道他曾经多次在晚上醒来,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