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找到肇事者?”
“不是说,已经在调查了吗?”我瞪大眼睛,不解道。
只见文基,勾了勾漂亮的唇角。似无奈似讽刺,“是啊,三个月却一无所获!”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已经有眉目了吗?”
“眉目?”他苦笑,“是啊!是有了,可惜断了。”
看他的神情似乎不像线索真的中断了,莫非……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漂亮的凤眼一擡,眼中光芒飞逝,很快却又暗了下来:“虽然翰不同意,怕你再受刺激,不让警察做笔录,也不准大家再在你面前提起,但我明白,其实他和我内心比谁都想找到凶手,所以我一定要问你,车祸时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的脸刷一下苍白了。
而他,一步步紧逼:“例如……车牌号码?或者……颜色?又或者……车上坐着的人?”
我的脸更加苍白,嘴唇发颤。
下意识的,我不愿意去回想,不愿意去抚触……
可现在,一切还是来了……
“你真的没看清?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
“或许……看到了,不记得了?现在能想起来吗?”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透着冰冷的气息。
“……”
“还想不起来吗?”他问得魅惑,大有忍耐到极点了的味道。
“我……”脑里,好乱。
“你真的想妈她老人家死得不明不白吗?”
“不是!”我脱口而出,“也许……也许,是无意的呢?!”口气飘渺得连我自己听得出是底气不足。
“呵!无意?既然是无意那就更应该把你看到的说出来,不是吗?”不待我回答,他接着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愚蠢?你以为你不说就是对的吗?你以为你不说凶手就不是他吗?”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摇头,有些恐慌。
“那是怎样的?”
我苍白的唇颤抖的更加厉害,想起那猩红的一幕,我的眼神空洞得失去了焦点:“他不会!不会是他!”
“到底是谁?你看见了谁?”文基压抑着怒气,仿佛是一戳就会暴躁的气球。
“我……我看见……看见……”我能说吗?可以说吗?会是他吗?
“看见谁了?”
“我……不确定,真的不确定,一点都不确定!”告诉他事实,也在安慰自己般,我喃喃着。
恍惚间,不知一道强力从何而来,猛地将我拉开,置于身后,在我刚反应过来时,明翰便愤怒对着文基怒吼:“我说了我一定能查到!”声音大有隐忍的味道。
“不确定不要紧,我会查清的,绝对不会诬陷他,这样可以吧?!”文基瞅了他一眼,不死心的追问着。
我能感觉到我刚刚因为的惊吓而紧抓着的胳膊此刻也变得僵硬,似乎连呼吸也变得小心起来……
“我……”我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真的不确定,那慌乱怔鄂中的匆匆一瞥!下意识的,我对上明翰也饱含期待的眼!
像是感受到我的无助般,他蓦地一扫刚刚期待是神情,转头对着文基冷冷道:“不要再逼她!我一定——”
“……怀远,谢怀远……”我喃喃,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说出口,却也抵不过内心的挣扎:“我不确定,真的……一点都不确定……”
“谢怀远?”他们异口同声。
而就在他们准备行动的时候,更大的一件事却发生了……
我们来不及细想,急急跑向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