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身躯,把知名的不知名的生平所学全部的如一搬弄上来……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随着音乐舞动……静时如山丘,动时似金蛇,不理会池内池外各异的目光,仿佛这音乐只为我一人而唱,他们不过是看客,我尽情的扭动着发泄着,更是风情万种的将身体扭成8字形……
累了,尽兴了,端着酒杯我走向外面的夜景,选了一张躺椅,仰望着漆黑的天空,我迷茫了……
不知过了多久,掏出手机,我按响了那个电话……
望着手中的瓶子被我攥得死死的瓶子,
对不起,静!我别无选择……
起身,我悠然安静的退出这烦嚣的音乐圣殿,拂一拂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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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别墅前的铁门外,我徘徊着。一束灯光迎面打来,一个健硕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眼帘。
“汪总!不好意思。”我故作喏喏道。
“没关系。你跟我进去拿吧。”
“嗯。”
坐上他的车,我们彼此都没说话。
别墅前的铁门应声而开。
其实更多的时候我们不适合独处。从记忆里来,只有在静的面前时我们才会非常默契的如胶似漆般,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也越来越少了。
有时我们像朋友,很熟知很熟知的朋友,却默契到不去揣测彼此的心境……
有时我们又只是单纯的雇主与雇用关系,我们不会去刻意探听彼此的生活,即使知道,我们也只字不提,就像他看见我对着他抽屉里那张静和怀远的照片发呆不问半句一样,就像我看着他对静的眼神越发沈迷不说一般……
我们似乎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做的是什么。所以即便我们不独处也能了解熟知彼此,那种安心那种信任很让人感动……
可我不知道,这份感动究竟能维持多久……
或许已经开始断了吧?
今晚之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
“你喝酒了?”
“呵,一点点。”扭头看向窗外,我忽然想哭。
“要水吗?”
“谢谢。”我接过拧开。
“我去停车,你在这等我,你的包在另一个车里。”
“好。”他换车的频率我又怎会不知?将包包落在车内只不过是略施的小计。
算好时间,我开始呕吐起来,果然……
“你没事吧?”
“嗯,没事。谢谢你,这是我的包。”我踉跄着转身就走。
“你真的没事吗?”
我怔住,良久转身,“可以给我酒喝吗?”
也许是对我太放心,也许是因为知道我心有所属,也许纯粹的担心我,也许……总之他没有拒绝,转身打开门。
跟着进去,我坐上专设的吧椅,看着他将公事包仍在沙发上后拿来一瓶酒,“你想醉就喝这,这酒很烈,后劲很强,我陪你喝三杯,然后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苦笑,我还能回去吗?
“第一杯,合作愉快!”
玻璃碰撞,我们一饮而尽。
“第二杯,我们——”不经意的杯子滑落,酒顺着我趴在吧桌上的衣袖蔓延。看着他起身离开,我勾勾嘴角,对不起!
一直紧握在手里的瓶子被松开,快速的倒入他的杯中……
“擦擦,我让人送你回去!”
“等等这杯一定要喝,谢谢你!”我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因为他让我有了一个安身之所,因为他让我有了一笔照顾孩子的费用,也谢谢他一直尊重我……
“谢谢你!”
我会心一笑,他的谢谢,我明白……
望着他一饮而尽,我笑了,却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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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静谧的空气里传出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床上赤裸的我……和他……
不知何时房内的等已被打开,耀眼通亮……
三张同样愕然的脸,两张快速平静,一张慢慢扭曲……
三双同样瞪大的眼,一双深邃如海洋,看不出一丝情绪,却透着冰冷,一双早已平然接受,而另一双则拼命睁大双眼,即使贮满泪水也不愿它掉落……
安静的,我们不约而同打开被褥,两颗赤裸的身躯分别矗立于床的左右,被透亮的灯光照得益发刺目……
默默地,我捡起失在地上零乱的衣物,穿上……
一切就绪,拎起包包,我朝门外口走去……
那双溢满泪水的眼,那张苍白的脸,那具隐隐颤抖的身躯……一切一切都那么让我心痛……
门口,我站立,对上她的眼。
对不起……
猛然的一只手迅速擡起又从空中极速落下,本能的我伸手拽住……
相视良久,泪还是从她眼角滑落……
咬着唇却也阻止不住她的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