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基哀怨道,忽地对着我眸光闪烁,“对吧?”
“嗯!”我点头。一丶他们兄弟情深难免不会同仇敌忾,二丶文基的英雄事迹我早已耳闻,明翰的阴森恐怖我也早已熟知,思量之下帮谁都自身难保,所以聪明的还是中立得好!
可,关键是我之前只顾着沈浸在他为我吃醋的喜悦中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在争论什么,只听到进了最后一句:公平竞争。
然而刚答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寒流正渗渗地掺入身体。正欲张嘴解释,唇就被封住……
待他的气息离开之际,我的唇早已红肿且疼痛难耐。
“这是轻微的教训,先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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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巧合见过文基两次,都被人匆匆催回,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接触他的机会,只知道他有着小麦色的皮肤丶漂亮妖魅的凤眼丶比女人更修长漂亮的双手,他时而帅气,时而邪美,时而纯真,时而睿智。
后来的十天中也有和他见过几次,但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唯一稍稍相处长一点的一次是明翰正好开会去了,我在办公室无所事事,不知道为何从我亲手煲汤送去之后每次送汤过去他都不再让我去招待室等候,所以那次我一样站在一副偌大的油画前异想天开……
“文基!你好!”突然地一个笑声在身旁响起,一双手伸出。
“熊楠静,你好!”我开心的回握。
“看来我以后也要多用明信片了。”阳光般的笑容荡漾在他漂亮邪美的脸上。
“什么?”又是明信片?
“这样才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啊!”
“啊?”怎么可能!耍我啊!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明翰曾经给过你名片啊,还是我发现的咧,他啊从来不给女人名片的哦!你是例外。”
“给我名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怎么大家都说有给我名片?
“这个——”
“手抓手恐怕不够,看来我还应该给你们提供一间私人会所!”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带着莫名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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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我就翻遍所有的包包丶衣橱和任何一个角落,最终找到了那张镀金的名片,上面赫然写着汪明瀚三个大字。努力努力回想,不见影踪的一幕幕终于跳出脑海,那令我痛彻心扉的一夜,心灰意冷的我独自飘荡在黑夜,一束刺目的灯光迎面打来,我来不及反应,跌落在地,一股皮肉撕裂的刺痛从腿上传来……
那一个温沈富含磁性的声音饱含关心:
对不起,小姐,有没有事?我送你去医院?
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温润如玉饱含担忧的声音,温热的手统统都像极了贺俊哥,干涩的眼睛骤然湿润,木然地伸手贴上面前的面孔,没有焦距的视线终于缓缓凝聚……
不是贺俊哥!
手,僵立在空中……
起身,我茫然远去。
突然,胳膊被从后拽住,“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找我。”然后,温热的手再次松开木然的我……
原来,一切一切早已在不经意的瞬间接上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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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他第一次回家,目的却是惩罚……
唇上丶颈项都被咬破,带着甜蜜带着疼痛,惩罚却仅止如此。
带着颤抖丶带着心虚丶带着心悸丶带着甜蜜丶带着满足丶带着畏惧第一次睡在他温暖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