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影,自己只能在这神器上寻开心了。
【各地民俗之浅考?】
【滇地地大物博,山珍数不胜数,最好玩的还要数所有人围成一圈跳舞了。嘻嘻,什么时候和浔之试一下,看看他这个手脚不灵活的会不会同手同脚?】
【咦?御史台大夫竟然是出身滇地的?】
御史台大夫的女儿看到神器提到自己父亲,也惊奇的凑过去瞧,父亲温文儒雅,听母亲说他俩莲湖初见——
【文章写的这么好,怎么人这么不靠谱呢?】
【当初初见他夫人的时候,他居然从树上摘个叶子边吹边围着他夫人扭啊扭!】
御史台大夫的女儿:…
不是,阿娘你怎么回事,竟然连我都骗?我是外人吗?关键是你不知道我是个大嘴巴吗?
到处说自己爹娘的初遇,合着是假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和姐妹们混啊?
【那天莲湖有好多人啊,不是他这么…不怕人看热闹吗?哇,反正后来的昌侯夫人夫人,辅国公夫人,还有威卫将军都看到了。】
御史台大夫的女儿:哦,我手帕交的母亲,未婚夫的母亲,还有我哥的上司?
怪不得,自己对手帕交向往了一番爹娘之间的感情,她后面每次见我都要笑不笑的。
想想,自己说阿爹给阿娘簪花的时候,手帕交在想:哦,世伯围着伯母跳舞,自己说阿爹赋诗一首,阿娘芳心暗许,手帕交:世伯拧腰摆胯,伯母掩面和羞走,还是被气的。
毁灭吧。
【啧啧,这御史台大夫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还好他不知道自己在朝野的绰号叫“滇公”,这个名号还是听闻他事迹后的诸公倾情相赠,不然怕是会当朝发癫。】
国子司业此时笑的畅快,他和妹妹此时正对月抒情,听闻以前“恩师”的糗事笑的嘎嘎的,御史台大夫做过他们学里的祭酒,而他,就是祭酒教训学子口中的极大多数人,少数人,极个别人…
虽说他厚脸厚皮无所谓,但整日被挂嘴上还是有丢丢的不爽。
不知道自己的上司现任祭酒对这个八卦感不感兴趣,不是他大义灭亲,谁叫御史们都是一群嘴贱的家夥呢?
【诶诶,国子司业?好搞笑一男的,他居然想和上司说自己在国子监时老师,也就是御史台大夫的八卦,就是为了报自己以前翻墙被抓,被罚在墙上翻一天沦为京城笑柄的仇?】
【这么斤斤计较的嘛?也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国子司业的妹妹:?
“哥,你是不是在想报复御史台大夫?”
国子司业得意的笑,“不愧是我妹妹,就是了解我。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翻墙翻一晚上,最后一不小心被狗咬的——衣衫不整,从此被同窗嘲笑什么裸体君。”
他妹妹苦笑,“哥,你的算盘可能打不成了。御史台大夫估计知道了。”
“啊?!”
“估计能知道的都知道了!”他妹妹苦涩,哥哥这个憨批,明知道公主有那个神器,还偏偏不心思缜密些,张着大嘴到处给同窗说,该哦。
【原来国子司业就是带着妹妹从家乡逃出来的。他们那里刁风恶俗太多,不分年龄的祸害女孩妇人,女子为了逃脱恶人不惜成群结队的将自己溺死,太惨了。】
【哪怕是官府,也拿这些恶人没有办法。】
【他朝青史,能书写她们的冤屈吗?】
诸人看到听到这里,皆默然。
【或许善恶有报,毫厘不爽,几年十几年几百年,她们的报复会以另一种形式到来,只是到底难平。】
虞洽卿心底不爽,视频划的飞快。
【嗯?竟然有人被窝蒙脸在里面放屁?不仅把钻被窝的猫熏出来了,还把自己熏中毒了,神人啊!】
【这世上有穷死的酸死的,拉肚子拉死的,没想到还有屁中毒快毒死自己的,不知道这算是倒霉死还是窝死。】
看到下一个时,她忍不住瞳孔地震。
【嗯?雍州发榜秀才质疑科场舞弊,二百人被压入死牢拷打?】
嗬,收到这消息的人两眼发怔,随即不管是在吃宵夜,还是在鼓捣琴棋书画的,都立马爬起来给自家人送消息去了,科举舞弊,向来能引起朝堂重荡。
老大人看着自己的孙女,“什么?阿囡说得是真的吗?”
周围大人们都急得来回踱步,要不是他们家只一个小童得了神器的认可,唉,真怕这小家夥说错了消息,朝堂之上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啊。
“耶耶,科科,舞~”小丫头努力的想把舌头捋直,可惜舌头不听她的。
幸好神器还可以听见,小囡能学舌,不然恐怕还要等她画出来。
“让你们多努力站高点,就是不听。”吏部尚书急得挠头,花白的胡须不住颤抖。他的儿孙们面面相觑。
这还不怪您老,觉得定国公人老,实话不多,同僚多年被他坑人的手法吓破胆,府里的女眷也跟着走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