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跑出去几步,回头笑道:“我先走啦。”
许久寒墨追了上去月痕,月痕甩着手里捡来的草叶子问:“你还没说什么是重男轻女呢?”
寒墨将重男轻女的情况说了一下,月痕沉闷道:“其实女人不是最可怜的,哥儿才是最倒霉的。”
寒墨:“此话从何说起?”
月痕笑如暖阳的甩了甩手里的草说:“哥儿是最不值钱的,很多人家都用哥儿换钱,女人也是一样的,有好命的哥儿都会嫁给一个年轻的人,可有的哥儿就没那么好命了。”
寒墨:“还能有比这还差的待遇?”
月痕转了一圈儿:“哥儿们长的好的还能嫁个壮汉,至少不用下地农作,长的不好的,身体弱的,可能会嫁个老头儿,或者嫁的人家不好,就只能什么活儿都干,还要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