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咱们腹背受敌,岸上的水寨和城池,必为纪灵强攻,最好的结果,无外乎两败俱伤。”
“其二。”
“咱们可以守好重镇与水寨,对贼军的船只进行袭扰即可,倘若纪灵借船渡河,待其中军南下,吾等便截其退路,收复江夏诸县,令其收尾不得相顾,朝廷在江南有大军坐镇,贼军欲取之,绝非是短日之功,到那时,纪灵必败无疑!”
说完。
苏飞看向黄祖,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没啥问题。
“此乃谬论!”
黄祖沉吟半晌后,摇了摇头道:“江夏郡为大江一分为二,沿江以北百姓众多,沿江以南则人烟稀薄,吾等放任贼军走舸入汉阳津,若是那纪灵没有在第一时间渡河,而是稳扎稳打,对吾等步步紧逼,届时,吾等又当如何应对?”
“失去了沿江以北的诸县,只余水寨和治所西陵,吾等又如何是纪灵的对手?”
“更何况。”
“刘表老儿不愿驰援江夏,然兵多将广的袁术,彼时往江夏增兵,吾等又该如何?”
说完后。
黄祖只觉得头痛欲裂,大仲府兵力众多的优势,在他的眼前展露无遗,对方自桂阳打开缺口后,如饿虎扑食般,首接朝他的江夏袭来,即便他有心反制,也没有足够的兵力。
因为江夏的主要官道上。
没有易守难攻的城池,从豫州攻打江夏,黄祖若想保江夏不失,唯有同大仲府正面交锋。
“这……”
苏飞闻言后,额上冷汗涔涔,向黄祖抱拳道:“末将思虑不周,险些酿成大祸,恳请将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