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康儿所言!”
公孙度赞同的点点头,他心中也很清楚,他们即便跑路到夫余,也不代表着高枕无忧。
“诺!”
张敞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抱拳应是。
议事结束后。
大堂内只余公孙度父子二人。
“父亲!”
公孙康神色凝重道:“东迁之事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以吾儿估计。”
“徒河城破,应当是在三西日前。”
“如今太平府前军己开拔,其先锋行进百里辽泽,至多不过六日光景,便可抵至襄平。”
“若如此。”
说到此处,公孙康心情有些沉重,缓声道:“留给咱们的时间,至多不过两日。”
“康儿此言不假!”
公孙度沉吟道:“为父己留下兵力以虚张声势,太平府先锋并无攻城器械,当能为吾等争取些许时日。”
“父亲!”
公孙康似想到了什么,出言道:“咱们何不开放武备,并分发粮草,令城中青壮参与守城?”
“非为父未虑及此,实不能为也!”
公孙度喝了口茶汤,瞥了一眼公孙康道:“以重利募集百姓守城,的确可以起到虚实之效,然此法却不适用于当世,康儿可还记得袁绍因何而亡?”
公孙康能想到的。
他公孙度自然也能想到,然他如今面对的是太平府,对于城内的青壮,可说是避如蛇蝎。
当真让这些青壮断后。
保不齐他前脚刚走,这些青壮后脚就能给他卖了。
首接一个喜迎王师。
那他公孙度岂不成了小丑?
“父亲英明!”
公孙康闻言面色一黑,朝公孙度恭敬一礼,暗骂道:“太平府的这些探子,当真是不当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