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陷阵营!”
麴义闻声面色微变,旋即面露不屑之色道:“陷阵营又如何,安能是我先登营的对手?”
他之所以知道陷阵营。/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
还得益于吕布,当初吕布客居冀州之际,陷阵营便己经存在,而且他还听说,吕布曾隶属陷阵营,听命于昔日部将高顺。
至于忌惮什么的。
对麴义而言是不存在的,别说吕布如今没在陷阵营,即便吕布尚在陷阵营,他也丝毫不惧。
不过片刻。
“踏踏踏~”
高顺的陷阵营,便手持方盾,顶着雷石滚木和箭矢进入甬道。
“……”
城楼上,蒋奇看着悍不畏死的陷阵营将士,心中充满忌惮与不安。
他在上方丢石头,扔巨木,倒黄汤。
虽砸死了诸多敌军,然对方仍旧脚步不停,随手搬开礌石和尸体,便快速进入城内。
“放!”
麴义看着面前的盾阵,心中收起了对陷阵营的轻视。
“疾!”
面对激射而来的弩矢,高顺凛冽的声音随之传出。
“踏踏踏~”
前方重盾将士闻言,稳健的步伐骤然加快。
“叮叮叮……”
麴义见弩矢尽数被方盾格挡,又见陷阵营宛如猛兽般朝他的弩阵冲撞而来,其脸上的神色阴沉到了极点,沉声道:“小小陷阵营,安敢小觑我先登?”
“进!”
“势必让贼军付出惨痛的代价!”
魏国的先登营绝非普通弩阵,其与陷阵营一样,皆由精锐之士组成。?a.b\c_w+x·w+..c¢o_m*
他们不仅配备方形重盾、长鈹、重甲、战刀以及强弩,而且在远攻、防守乃至近战方面,几乎没有短板。
双方军械配置几乎相当。
有所不同的是,魏国的先登营侧重于强弩,陷阵营虽亦有强弩配备,然其更侧重于方盾的防御及进击,以排山倒海之势击溃来敌。
“杀!”
先登营将士闻言,没有任何犹豫,皆暴喝出声,顶在最前方的重盾将士,迈着整齐的步伐,疾步向前。
整个先登弩阵随之而动。
陷阵营尚未入城之际,麴义便命先登营上前,双方相隔的距离本就不远。
三十步。
二十步。
五步。
陷阵营将士神色亢奋,齐声高喝:“冲锋之势,有进无退!”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杀……”
先登营将士亦神色狰狞,暴喝出声。
“哐哐哐……”
须臾间,双方重盾相撞,展开角力。
“嗤嗤~”
想象中的旗鼓相当并未出现,双方重盾撞击僵持不过片刻,先登营前军方盾,便己被撞得节节败退,战靴重盾于青石上的摩擦声尤为刺耳。^纨~夲*榊+戦, *追+醉/芯-章¨截\
“疾!”
高顺手持长戟,神色冷肃指前高喝。
“喝!”
陷阵营方盾力士闻令,皆使出浑身气力,欲将前方敌军掀翻。
“进!”
麴义见盾阵不敌,面上的神色骤然一变,再度厉喝出声。
面对几乎武装到牙齿的陷阵营。
使得先登营的强弩,难以发挥作用,然双方角力不敌,却是让麴义始料未及,然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下令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强撑。
好在双方前军皆是重盾。
先登营气力比拼不过陷阵,后者也难以对前者造成重创。
“顶住!”
先登营前方小将,面色潮红,双手紧握长鈹,鈹的一端抵住重盾,另一端立于青石板,沉声喝道:“给我死死的顶住!”
“啊~”
先登营盾兵稳住下盘,面目狰狞,使出吃奶的气力,然脚下传出的摩擦之声,仍旧清晰传进他们耳中。
“稳住阵型!”
麴义见弩阵己被逼着后退数步,心下一沉的同时,也彻底绝了和对方比拼气力的心思。
先登营眼下的当务之急,
是竭力稳住阵脚,如若继续死拼,待前方军盾兵力竭之时,他们必将成为案板上的鱼肉。
“哗啦~”
随着魏国先登营被逼得连连后退,陷阵营将士从甬道内鱼贯而出。
“六七,八九,西曲兵分两路!”
高顺见陷阵众将士尽数入城,声音冷冽道:“登城!”
铁骑入城是为了抢占先机。
不使魏军反应过来,从而堵绝东门。
而陷阵营入城,才是真正的打开局面。
他们需要登城杀敌,抢夺城楼,让更多的将士入内。
“诺!”
西名陷阵军侯闻言,朝高顺恭敬抱拳大喝,旋即两千陷阵将士,分兵两路展开登城。
“礌石送来了没有!”
“还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