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什么?”
“二嫂,赵王爷去了开矿,
神哥哥说,
他什么三脂高,需要减脂!”
“什么?开矿?”
“对的呢……”
——燕云矿——
赵王叔及十几个家奴连成一串。
脚上大链子,咣当,咣当,手上捧着个簸箕,将石碎倒进去大箩筐。
手上,脚上尽是红肿破损。
“呼……”他吃力的继续捧一簸箕。
力气不继,手一软,簸箕掉下来,石子洒一地。
“呼——”空中一鞭抽裂空气。
“啪!”
赵王爷背上衣服碎开,一条血痕骇然出现。
“啊——”他脸色一白,惨烈一叫。
要不是他肥肉多,可能见骨了。
“我呸,又偷懒,我告诉你,中午没饭吃。”一监工啪一下猛抽空气,恶狠狠道。
“我是王爷,你敢打我?”
“王爷?啍,那边两人,是太子呢,你再哔哔,我直接埋了你信不信?”
“我……”赵王爷惊恐万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大早上,
杨家军开拔要去探探军情,自已新官上任,三把火,当然要跟着耍耍威风。
那知道,到了地头,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下了自已亲兵护卫。
被人如畜牲一口锁定,赶到开石场。
这简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好处没捞着,现今,玩趴了自已了。
他算是明白了。
杨家:真是造反了!
正恐惧中,
又有几个人拖着铁链子被压过来。
“韩公公,你怎么也来了?”
“王爷?呜呜呜——杨家作反了,作反了……”
“瞎比,说什么?再说一遍?看我不一只一只牙齿敲光了?”
一个管事一马鞭狠辣抽出。
“啊……”韩公公被吓得浑身一颤,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此刻的糟糕处境,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得个更凄惨的下场。
“呜呜呜……王爷,我们该怎么办啊?”韩公公哭丧着脸,看向同样狼狈不堪的赵王爷。
赵王爷脸色铁青,心中怒火中烧,
他万万没想到,自已堂堂一个万金王爷,竟然会落得如此田地。
“韩公公,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吗?”赵王爷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四下扫了扫,低声说道,
“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回到京城,向皇上禀报这一切。”
“可是……可是他们看守得这么严,我们怎么逃得出去啊?”韩公公抽泣着说道。
赵王爷环视四周,目光落在了那些监工和士兵身上。
他心中暗自盘算:“韩公公,这些人虽然凶恶,但也不是没有弱点。
只要找到机会,我们或许可以趁机逃脱。”
“王爷,你是说用用钱贿赂他他们放我们走?”
“然也,到时候,我要将杨门十女将,制成人彘,
手掌与脚掌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割去舌头扔进矛厕。
然后塞进去大瓮,要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王爷咬牙切齿,目光怨毒又阴鸷。
“对对对,王爷,要先让这些贱人在妓院接客,每人接一万个,再行此酷刑。”
慕雪航【定难军】行辕门。
“轰隆隆!”一侦骑风驰电掣,急疾而至。
寨门上,一小将目光如刀,令旗一摇:“众士兵,戒备——”
“得令——”
“啪啪啪!”
拒马前,三米三长的长矛阵挺立如林。
“来者何人?”
“报——”他满脸风霜,焦虑不安。
“夏州城八百里加急——”
帐内,众女将观看两封加急文书。
慕雪航道:“左边,灵州,称王,右边后晋也称王。”
“我们大夏周边军中都督拥兵反了李唐,势必与大夏国争土,现在边城向我们出兵勤王,你们怎么看?”
铁镜郡主道:“他们打就打呗,现在我们自身难保,赵充明不是有百万军队,轮到我们勤王?况且钦差大臣让我们一窝端掉,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军师祭酒周镜云道:“正是,搞好燕云城,到时候有余力再出兵迅速将周边势力扫清,方为上策也。”
“好,就这样吧!”
“报——”
“进来……”
“事情不妙,各位嫂嫂们,折不平的女儿折支梅來信,她镇守〔阴山〕。
狼山、乌拉山、色尔腾山和大青山四个重要关隘,
二十万胡马叩关,险象环生!”
“这……”
“我们没有干粮,带着大金瓜,去支援吗?”
折家乃逝世老太君的最小女儿,属于自已人。
与杨家一左一右,镇守大夏边疆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