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巴什、萨穆丹、博尔济吉特三人一听到阿达哈哈番首领的将令。
立刻收敛了之前那看戏般的心态,脸色变得扭曲。
“杀杀杀——”
三人一马当先,身当士卒,如三支锋利的箭头,三道黑色的闪电破风狂奔。
“冲哇,斩将破城——”身后如潮水般的生番女真,
轰隆隆地弛马而向那七位英勇的杨门女将杀去。
生番女真一边呜哩哇啦,一边叫一边挥刀,
个个面目狰狞,仿佛要将大夏女将军们活剥生吞。。
尘土滚滚,遮天蔽日,铁蹄轰隆。
这些生番犹如一群疯狂的野兽,势不可挡。
千骑齐进,气势磅礴。
后将军焦月娘、前锋将军耶律银娥、中军将军明日宝梅目光如电。
“建奴狗贼,等你多时了。”
“嗡!”手上的云海玉弓拉了个满月。
一支[神赐破甲箭]上弦,蓄势待发——
近了近了。
“轰隆隆!”
150米。
130米。
110米。
“邦!乒!乒!”
三支夺命破甲神箭离弦。
乌巴什、萨穆丹、博尔济吉特三人正忘情打马狂飙前进。
忽的。
三人灵魂摇摆一下。
“什么?”
这是他们征战沙场练就的警觉性。
一抬首。
骤见——
一支细长的黑树枝呼啸破空而來。
“不,那不是黑树枝,是——箭!”
三人瞳孔蓦然放大,
浑身如坠万丈深渊,
绝望凄厉哀嚎叫喊:“啊不——”
“扑!”这箭,不听话。
一箭从乌巴什眉心进,后脑炸出碗大的疤。
一块头骨飞出去,落在了亲兵手上。
“扑!”这凶残的一箭,
跟着又将亲兵胸膛洞穿。
然后,继续前行。
“噗嗤!”贯穿了第二个亲兵的腹部,将肠子无情割断。
哗啦啦!鲜血直标。
一箭杀穿三士!
耶律银娥4石强弓,500斤臂力,
恐怖如斯。
这惊天一箭,如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焦月娘,明日宝梅,两箭也到达战场。
萨穆丹、博尔济吉特双双一箭穿心。
穿甲箭毫不费力,
破重甲前进,前进,前进……
嘭!
一箭毙掉后面的奔驰骏马,
骏马倒地。
跟着的队伍刹不住车,一窝蜂前冲,马踏马。
一阵令人牙酸的骨头断裂声在前阵回响。
“轰!”马脚折断,猛然跪倒,
“呼!”一个建奴飞上半空,砸下来,一大口鲜血从胸腔激喷。
随后,避开的铁骑又迅雷不及掩耳,一踩下。
“咔嚓!”整个胸腔惨不忍睹被踏平凹陷进去。
连哼也不能啍一声,就去见他姥姥了。
“乌巴什、萨穆丹、博尔济吉特三个巴图鲁勇士死了,死了——”生番女真士气大减,前阵一片混乱。
“乌巴什、萨穆丹、博尔济吉特三个巴图鲁勇士都死了,我们快跑啊!”一个建奴惊恐地喊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大嫂杜金娥一刀劈成了两半。
陡地。
“哦豁,冲哇,杀哇——”
城门口,杀声震天。
乌溜溜一片的大夏士卒如洪流从中杀出。
“杨家军,靖边宁!”
“血流干,保家安!”
”威威威威——”
“杀啊!为大夏而战!”
“冲啊!为大夏而战!”
大夏士卒的苍凉悲绝的呐喊声震天动地。
生番建奴被杀的措手不及。
“轰隆隆!”无数的大夏精锐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汹涌而出。
原本整齐的队形开始崩溃,士兵们四散奔逃,
兵败如山倒。
铁蹄如坚不可摧的钢铁洪流,向着生番女真的阵线碾压而去。
一千凶悍的建奴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
一息之间,斩瓜切菜。
生番建奴们被这股洪流冲得七零八落,有的被一刀斩首,有的被长矛穿胸,还有的被马蹄践踏成肉泥。
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不禁感到一阵窒息。
九百,七百,五百,
三百……
人数剧减。
生番如麦子,被杨家军无情收割。
远处,观阵的额真首领阿达哈哈番眼大如牛:“怎么可能?”
他面目可憎咬牙切齿咆哮:
“全军出击——”
“呜呜呜——”一排排长长的牛角发出苍凉的进攻号角。
城头上,耶律银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