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还在不饶人,跟郑先生的二弟说:“既然先后分不出来?,那就凭本事见真章吧。什么门派辈分都是虚的,谁先治好了老爷子,自然说明?他本事强!”
郑先生的二弟支支吾吾,也不敢跟之前似的有啥说啥了,斜眼瞅着何元秋,生怕何元秋一个不高兴暗中害他。
好在郑先生来?得快,不过几分钟就带着两个佣人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压到?了客厅。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的男男女女,这个嘴里喊着:‘老大你动作轻点?,别把你爸弄疼了。’那个嘴里说着:‘老大这件事儿本来?就是你的错,你可别以为找两个道士把你爸的病看好了,这事儿就能翻篇啊!有后账算呢!’
这乌央乌央的十来?个人挤到?客厅,何元秋终于明?白郑先生说的家里亲戚多是什么意思了……郑先生的父亲要?真是被郑先生那个玉佛害的,这群亲戚估计能把郑先生骂成千古罪人。
这些人看见何元秋跟泰真,话头稍停,退到?一边去,把说话的空间让给郑先生。
郑先生跟佣人一起将五花大绑的郑老爷子平放在长?沙发上,擦汗道:“这就是我父亲,二位来?看看吧。”
何元秋起身凑过去细看,这位郑老先生也才五十多岁,大概因为保养的好,现在看起来?也就四十多,而且可能因为常年锻炼,身体健壮有力,不输给年轻人。
郑老先生是有意识的,哪怕身上被好几道绳子帮着,嘴上被堵着棉布,也依然用力的挣扎不止,一双赤红带血丝的眼睛怒瞪着在场的众人,暴烈情绪溢于言表。
王祥看见郑老爷子被绑的这么结实,哎呦一声,迟疑道:“你们这样也算是控制人身自由啊,不犯法吗?”
郑先生赶忙道:“我们有精神病医院和派出所出示的证明?,可以由监护人强制看管的。”
王祥点?点?头,那就无碍了。
何元秋看完郑先生送的玉佛,发现东西没有问题,就询问郑先生:“你把老人家前后变化的详情说一下?。”
郑先生还没说话,旁边一个扎着麻花辫的憨实妇女就站了出来?,爽朗笑道:“还是我跟你说吧,平日都是我伺候俺男人的。”
何元秋望向那妇人,发现她的年纪也就三十出头,看起来?跟郑先生差不多大。虽然看起来?性?格爽朗大方,但站在一群华服亲戚之间,还是带着些许的土气跟拘禁,见何元秋望向她,她就错开眼,不敢跟何元秋对视。
郑先生也适时给何元秋介绍:“这是我父亲的妻子,您把情况讲讲吧。”
郑夫人就道:“俺男人是七天前犯得病,那天早上起来?,我正?在卫生间收拾自己,他突然就跟发疯了一样从?卧室冲到?卫生间,抓着我就咬。你是没看到?他那样,瞪着眼,哈喇子流出来?那么长?,呲牙咧嘴的,别提多吓人了!就跟那个饿狗看见生肉一样!”
何元秋问:“他咬到?你了吗?”
“没有。”郑夫人说,“我娘家是杀猪的,我从?小就有一把力气,一下?就把他掀倒了,他没伤着我。”
她这话一出,站在不远处那些亲戚又窃窃私语起来?,何元秋隐约听见有人嫌弃道:“家里是个杀猪的,她好像还挺荣耀的,真是个土包子……”
何元秋能听见,郑夫人自然也能听见,可何元秋却没有发现她的表情有任何变化,仿佛早就习以为常了一般。
她接着跟何元秋讲述郑老爷的事儿:“我把他掀倒之后就用毛巾把他捆了起来?,跑到?楼下?来?喊人。结果?没想到?他不知怎么挣开了,还从?楼上下?来?追着佣人咬。那个佣人正?准备做早饭,手里提着一只生鸡,他看见那只生鸡就扑上去一顿撕咬,生生给吃了一半。之后更是见谁咬谁,一点?神智没有了。”
何元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等?说话,旁边那边的泰真就开口道:“依老夫之间,令尊应该是被妖物或者?鬼兽附身了。”说着话,他撇了一眼旁边的何元秋:“要?是主家没意见,我就先开坛给老爷子除了这邪祟。”
“这……”郑先生望向何元秋:“大师您有决断了吗?”
何元秋点?头道:“叫他们先来?吧,我要?在房子里四处看看。”
何元秋不争抢,那是最?好的,郑先生松了口气,急忙叫佣人领着何元秋在别墅里四处看看。
旁边那个吉祥见状撇了撇嘴,暗暗嘀咕:“就知道是个花把势。”
王祥听见他这话忍着没回嘴,上楼之后才对何元秋讲:“我本来?以为就娱乐圈那些女人会为了点?资源酸言醋语打机锋,没想到?男女都一个样。”
何元秋无奈叹气:“没办法,同行是冤家。”
王祥愤愤道:“你一定要?把郑老爷子治好杀杀他们的恶劣气焰,叫他们再嘚瑟!”
何元秋笑了笑没说话,跟着佣人在别墅里查看起来?。
说实话,郑家这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