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沛思索了一下,带着几分深意看向李仕山。
“不过,省里领导谈话时,倒是隐隐约约提了句,希望我多关注关注‘体制建设’方面的问题。”
“体制建设?”李仕山心头猛地一跳,眼神一下深邃起来。
这不就是组织工作的核心范畴?
莫非老师以此为跳板,下一步是组织部长或是市委副书记?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划过脑海。
但他立刻警醒,深知官场分寸,老师既然没有明说,自己绝不能多问半句。
他迅速垂下眼帘,端起桌上的一次性纸杯喝了口水,掩饰住眼底的波澜。
琢磨了一会儿后,李仕山也简要分析了保康当前的权力格局,尤其点出市长赵孝荣需要特别留意。
“老师,”李仕山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您现在名义上是他的直接下属,而我和他……关系可实在算不上融洽,甚至可以说……有点过节。”
李仕山说的很含蓄,武德沛却已经明白意思,脸上虽然没什么大的表情变化,但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似乎放缓了。
就在这时,李仕山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打破了办公室短暂的沉寂。
他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跳动着“那言”的名字。
接通电话,那言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戏谑的嗓音在李仕山耳边回响。
“我说表弟啊,刚才开会我在台上都看见你了。怎么开完会也不来找我,我这心啊,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