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瞧见大家从西边朝着门口这边有说有笑地过来了,有家里的下人在前面热情地指引着。朱德一看到大家,啥也不说,“扑通” 一声就朝着大伙跪下了,那动作可干脆了。温员外也跟着跪下了,嘴里还说着:“各位大侠,你们辛苦了,我们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才好。” 蒋四爷笑着说:“老温,你这是干啥呢?快起来,这儿可不是说话的地儿呀。” 智爷也在旁边点头,笑着说:“对,对,咱们进屋去,有啥话,到里面大家再慢慢唠。”
进了屋,大家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先去换了衣服,擦了把脸啥的。朱德、温员外就挨着个儿地又向大家道了一回谢,那感谢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就像念经似的。然后吩咐摆上酒,大家就都坐下了。朱德、温员外每人都先敬了大家三杯酒,一边敬一边说:“各位恩公,我先干为敬,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大家喝完酒,这才开始聊起天来。云中鹤这时候神秘兮兮地把那封书信拿出来了,就像拿出一个稀世珍宝一样,对大伙说:“来来来,都瞧瞧这个宝贝。” 大伙都凑过去看。
这里面智爷、蒋四爷还给展爷出了个主意呢。智爷眨眨眼,对展爷说:“展爷,我觉得咱不用去县衙那儿了,直接就去知府衙门得了,那多省事。” 展爷皱着眉头,有点犹豫地说:“这能行吗?我听说知府送大人还没回来呢,这会儿衙门里肯定没人呀,咱们去了也是白跑一趟,来回折腾不说,还浪费时间呢。” 蒋爷拍了拍展爷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听我的,展爷,你就只管去。我们和知府可是一块儿分的手的,大人都吩咐那些文武官员回衙了,不用护送了。我们都到这儿了,他难道还到不了衙门吗?肯定在呢,你就放心去吧。” 智爷也在旁边点头如捣蒜,说:“对,就这么办,明天早上你就去,准没错。”
这时候天也不早了,大家吃完喝完,一个个都有点困了。就把剩下的酒席撤下去了,甘妈妈就打着哈欠回后面去休息了,一边走还一边说:“哎哟,今天可真是累死我了,我得好好睡一觉。” 温员外呢,也就在这儿找了个地方,和大家一起眯瞪一会儿,睡个小觉啥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太阳就像个害羞的小姑娘,露出个小脑袋。大家都起来洗漱完,喝了点茶,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展爷拿着那封书信,还带了本家的一个机灵的下人,也没骑马,就和大伙辞别了。展爷笑着说:“各位,我先走了,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就大踏步地直奔知府衙门而去。这事儿呢,就先不细说了,毕竟后面还有更精彩的铜网阵那一段呢,就像一场大戏,正等着高潮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在这儿唠这些闲事儿呀。
展爷到了知府衙门,门口的衙役拦住他,问:“你是谁?来这儿干啥?” 展爷不慌不忙地说:“我是展爷,有重要的事要见知府大人,麻烦通报一下。” 衙役进去通报后,展爷就见到了知府。展爷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把自己的来历、那封信的事儿啥的都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接着就把王爷的那封书信双手递给了知府。知府拿着书信,脸色一变,立刻就发了公文,对旁边的师爷说:“赶紧去调朱文那个案子,再派人带着信去通知知县,让他等着接受参劾,这事儿可不能马虎。” 随后就把朱文带回知府衙门来见知府了。展爷当面又谢过了知府,说:“知府大人,这次真是多亏您了,要是没有您,这事儿还不知道啥时候能解决呢。” 知府笑着说:“展爷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知府就让展爷把朱文带回朱家庄去。
展爷回到朱家庄,一进门就笑着对大伙说:“我回来了,事儿都办妥了。” 然后又给大伙磕头道谢。智爷走过来,对甘妈妈说:“甘妈妈,您呀,上襄阳去吧,到金知府衙门那儿去找沙凤仙、秋葵,然后一块儿回卧虎沟。那儿安全,您在那儿也能过得舒服些。” 甘妈妈笑着点头,说:“行,我听你的,智爷,那我就准备准备出发。”
这时候大家就准备起身了,还想让朱文、朱德也一起跟着去呢。蒋爷拉着朱文、朱德的手,劝他们说:“兄弟啊,你们想想,大人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你们跟着去,那不就是以后出头的好机会吗?多好的事儿啊,别犹豫了。” 可朱文、朱德觉得自己没啥本事,挺惭愧的,朱文低着头说:“蒋爷,我们知道您是为我们好,可我们真的没啥本事,去了也是给大人添麻烦,我们还是不去了。” 兄弟俩还跑到屋里,拿出好多银子来,递给大伙,朱德说:“各位,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们拿着当路费吧,一路上花销大。” 大伙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再三推辞,都不肯要。
等大伙都走了之后,甘妈妈、兰娘儿就一起开开心心地上襄阳去了。温员外也哼着小曲儿回家了,一到家就对老婆说:“赶紧去把女儿接回来,咱们一家团聚。” 老婆笑着说:“知道啦,你就别操心了。”
那知县呢,因为这事儿被参劾了,只能灰溜溜地走了,然后就换了个新的知县。郭家营郭宗德家可就惨了,房子、地亩啥的,都被当作抄产没收了,那些死了的人也都给掩埋了,大家都在感慨,这真是世事无常啊。崔德成家里面都没人了,也没有哭主来认领啥的,就像一阵风刮过,啥都没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