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急的事件,获得他的刮目相看。于是后来他团队走了一个人的时候,便问柳涵要不要来顶替那个空缺,柳涵欣然加入了覃斐的部门。
再后来覃斐说走就走,小姑娘还舍不得哭了一场。
当时覃斐不以为然,觉得这姑娘未免太感情丰富了些。
谁知道没过去两个月,她也不打招呼,直接在那边辞了职,追来了这边。而且,看起来她还得重操旧业,继续做前台。
“小妹啊,”叶韵瑜问:“覃斐这个斯文败类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生死相随的?”
柳涵被“斯文败类”几个字逗笑了:“哈哈瑜姐,你们这么叫他呀?看起来确实很贴切呢。不过我也算不上生死相随,就是以前他老骂我,这个也不好,那个也不对,但后来他走了,我竟然不习惯了,我可能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就愿意被他虐。”
叶韵瑜觉得网上有种说法很适合描述这种体验,脱口而出:“覃斐虐我千百遍,我待覃斐如初恋?”
覃斐瞪了她一眼:“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柳涵一拍大腿:“exactly!”
“但是,”钟茗说:“我们可能付不起很高的工资。”
“不要紧,暂时不给工资也行,毕竟是我自己跟来的,不过……”她有点害怕地看了覃斐一眼,小心翼翼地说:“现在我看公司也不怎么忙,要是能让我上班适当摸一下鱼的话,我就能在网上赚点外快了。”
覃斐:“所以你跑来干嘛?特意为了这里好摸鱼吗?你的职业发展呢?”
柳涵:“为了你呀,我就觉得跟着你才有发展,你也不能断定这里以后一直是家小公司吧?”
穆承祖:“你这个小姑娘很会说话,我们以后肯定是上市大公司!”
喻全:“所以你在网上赚外快是赚什么呢?”
柳涵:“我写网文啊。xx网站签约作者,十年书龄,好多粉丝追更呢。”
胡不才:“所以,你十三岁就开始写了?”
柳涵:“对呀,上初二的时候语文就学得特别好,我爸妈鼓励我写过一些,后来高中停了一段时间,大学以后又开始写了。”
当大家都惊叹的时候,覃斐却冷冷地笑了一声:“所以,你过去一年工作的时候都是在摸鱼写网文对吗?”
柳涵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覃总,天地良心,过去一年我在你手底下做事哪天能有时间摸鱼?”
覃斐语塞了,他确实听过不止一个下属说他要求高,要求多,还完美主义强迫症样样都有,非常不好伺候。要是在这样的他手底下做事还能摸鱼,那覃斐就要佩服这个人了。
但他又问:“那以后呢,工作忙起来了怎么办?”
柳涵:“您放心,工作第一这事我不知道吗?我们打工人的第一要务就是要以公司为家,我要是上班摸鱼,我就免费加班,工作不完成不下班。”
覃斐:“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00后,还不是觉得公司水电空调都不要钱,wifi快,大屏幕还不伤眼睛。”
柳涵:“覃总,您可太理解我们了,但你放心,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到时候你们看着,我要是绩效不行你再炒我啊。”
覃斐没话说了。
钟茗说:“我们还是给你发工资吧,不过就是暂时发最低工资,社保公积金还是会买的,你也可以适当摸鱼,但是是在保证不耽误工作的前提下,可以吗?”
“那自然是没问题的!谢谢茗姐!”
柳涵站起来,举起桌上的茶杯,对着大家说:“今天我不请自来,非常抱歉。谢谢大家收留我,以后我一定尽心尽力工作,大家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希望我也能为无界出一份力!”
叶韵瑜:“说得好,欢迎小柳加入。”
吃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钟茗有点欲言又止。
穆承祖几乎眼睛一直在她身上,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一点异样。
他悄悄凑过去,轻声问她:“今天怎么了?有事吗?”
钟茗看了穆承祖一眼,问:“很明显吗?”
穆承祖点头:“就差写在脸上了。”
“哦。”
“哦?”穆承祖说:“想说什么就说啊,不想跟大家说的话,就跟我说,在我这里你怕什么?”
钟茗自然也知道穆承祖对自己的宽容度非常高,不过她想说的事情其实是要对大家说的。
“其实,我们的游戏基本做好了,明天才在我们组里内测,但我又有点激动,想让你们也看看,不知道你们是想先等我们测完再看还是现在就看?”
饭桌上有了两秒钟的寂静,然后大家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来。
“当然是现在看啊!”
“亏你还憋了这么久才说!”
“这么大的消息竟然没有一点预兆?”
“阿茗,还得是你,公司才搬家第一天,你就把产品做出来了,这我们不就等着发大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