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舒服多了。
除了双腿间还是有些不适外,也就是后背的疼痛了。
她想,后背之所以会火辣辣地疼,肯定是因为昨晚的时候,两个小菜鸟不知节制地折腾,山洞里又没有什么好一点儿的垫被啥的,所以就把后背给蹭破皮了吧?
啧!
真的是不能想!
她边摇着头,边四处寻找着等会儿能用得上的草药。
啥挖耳草、野坝子、穿心莲等都弄了一些,看到不远处竟然还有一丛川乌,这可是个好东西,能适当地减轻病人的一些痛苦,用的适当的话,可以当曼陀罗用的。
那个男人的命还真不错!
左晓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钟了。
她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去,也不知道村里和知青点的人有没有找她?
大队长现在知道她失踪了没有?
她的速度得快一点儿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就她一个人的话,回去肯定会惹人非议的。
这乱糟糟的头发和服饰,就连锁骨处都有不少的印子,那脖颈上还能幸免吗?
她是真的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这一看就是遭遇了不幸!
为了以后平静的生活着想,她还是得先把那个男人弄醒才行。
总要搞清楚他到底是人是鬼才好考虑下一步的动作。
再有就是,到底是谁算计了原主?
他|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有一个敌人一直暗戳戳地躲在阴影里,随时准备要她的命,她怎能安睡?
她可和原主不一样,从来就不是个被动挨打的人。
她一直奉行的就是主动出击,把一切不安因素都扼杀在摇篮里。
左晓把自己采到的草药兜在衣襟里,带回山洞的时候,那个男人还安静地躺在地上,连个位置都没移过。
看来还是处于深度昏迷中。
她现在身边什么容器都没有,也没办法给他清洗伤口,只能捡了一些草药,拧出一些汁水在伤口上擦洗。
期间可能是她的动作有些粗鲁了,这个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有反应就好!
等把伤口周围消好毒后,左晓才从裤脚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又从衣襟里拿出一个针灸袋子,打开后,里面一排整整齐齐的八十一根金针排列在那里,很是壮观。
她同样细致地用草药给它们一一消了毒,放在旁边备用。
前面她已经把可以起到一定镇痛作用的药汁给他喂下了,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只能看造化了。
她把他上身的衬衣给脱了,再让他用胳膊向上地侧躺着。
拿起旁边的金针,手指翻飞,让他等会儿就算非常痛苦也动弹不了分毫。
再用剩余的金针把枪伤周围的穴道给缝住,防止等会儿她动刀的时候血流不止。
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术刀,像作秀似得在伤口上划了个不大的十字口子,很是轻巧地就用手术刀把里面的子弹给挑了出来丢到一边。
又拿过早就备在一旁的止血草药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草药,先把汁水拧出来滴在伤口上,再把草药都覆盖在上面。
拿过手术刀,把他身上的白色背心下摆划拉了一条下来,包扎住伤口。
完美,收针!
第2章 萧泽邦醒来
左晓看着萧泽邦沉睡的容颜,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这么一通忙活下来,已经七点半了,大队里应该都上工了吧?
这个山洞在大山的腹部地带,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的。
她现在也不能一个人就这么离开,怎么也得等这个男人醒来才行。
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饿了!
她掸了掸敞开的衬衣下摆,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她现在既然身居在这大山之中,难道还能被饿死不成?
信步走出山洞,眺远望去,树木很是茂密、粗壮、高大。
山洞口长满了灌木,不注意的话,根本就注意不到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山洞的存在。
左晓扒拉了一下脚边的枝叶,小心地向下一跃,平稳地站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
随意挑选了一个方向,捡了几块地上的小石头,向前走去。
“扑簌簌!”
“嗵!”
看来这技术还是没有退化太大,草丛里的野鸡还是野兔,被她一个小石子就撂倒了。
走过去,扒拉开草丛,看到是一只大概四五斤重的灰兔子,捏着兔子的耳朵就提溜了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还遇到了不少的草药,质量都很不错,等以后有时间的话,再来挖吧,今天是不行了。
没走出去多远,左晓就又放到了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重量,觉得差不多够他们俩吃的了,就停住了脚步,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还顺手捡了一些柴火。
在路过一个小水渠的地方,还用手术刀把手里的猎物给解剖了一下。
用不到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