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萧然道:“哎哟,我说这位少爷,咱就别添乱了,这位可是北雍的公子,将来的国主,咱们惹不起的,还是……还是快走吧!”
萧然一甩手,老鸨又一次摔在地上,萧然道:“那又怎样,难道就可以仗着权势为非作歹了吗?!”
老鸨见谁都惹不起立马连滚带爬的跑了,萧然看了一眼对元褚道:“哟,不是要我好看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元褚怒道:“这是你自找的!”说着便举起拳头砸了过去,萧然一只手接住一用力便听嘎吱一声,元锗惨叫起来,胳膊折了,萧然将他的手背在他身后,冷声道:“你再嚣张啊,怎么不嚣张了,你不是很厉害吗?”
元褚喘着气大喊道:“你完了,若是让我父王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萧然冷笑道:“好哇,我倒要看看是怎么扒我的皮!”说完便一脚将他踹出去了,元褚连忙爬起来走时还不忘回头喊道:“你,你等着!”
萧然倚在门口笑道:“好,我等着呢!”然后回头讥笑道:“真是个脓包!”
“宛容谢过这位少爷”只见音宛容慢慢走过了行了一礼谢道。
萧然一时手足无措连忙摆手道:“哎,姑娘不必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音宛容又道:“少爷这般维护奴家而又得罪元公子,宛容实在惭愧,那元公子本就不好惹,少爷就不怕他来找您麻烦吗?”
萧然道:“找,让他找,我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萧然翻墙回到院子里,那两名守卫还站在门口睡着,他悄悄转过去,走到身后,点开了穴,随即闪进屋子里,那两门守卫逐渐醒转,互相看了一眼,道:“怎么睡着了?”说完便回头打开房门见二人还在便摇了摇头,嘀咕道:“真是邪了门了!”说完便关上门继续守着。
顾景见他一脸匆忙道:“又闯祸了”
萧然不满道:“什么叫又,我是那种经常闯祸的人吗?”
顾景看着他,不说话,对视良久后,萧然抵不住了便交代道:“好好好,是,我又闯祸了,只不过我那也是见义勇为,我总不能见人家姑娘被欺负不管吧。”
顾景微微皱眉道:“什么姑娘?”
萧然顿时语塞道:“呃,这个,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萧然将事情原委告诉了顾景,顾景却道:“若你没去那种地方,便不会发生了。”
萧然道:“可我最后不是去了嘛,哎呀反正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有什么事我自己扛着,放心不会牵连到你的。”
顾景看着他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萧然笑道:“管他那,既来之则安之,明日便是寿宴,我看他到底要怎样!”
顾景握了握手中的茶杯,道:“那位元公子可是出了名的蛮横无理,今日你得罪了他,明日他便不会善罢甘休。”
“你这是在担心我?”萧然笑嘻嘻道。
顾景有些生气道:“这不是玩笑!”
萧然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明日我防备点就是了,早点休息。”
顾景看了他许久,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回房歇息了。
第二日,举办寿宴。
北雍国主一身黑袍缓缓走入殿堂,北雍尚黑,黑为尊贵,黑袍上绣有饕鬄,是北雍的图腾。饕鬄凶残,吞万物,正也显示了北雍极强的野心,萧然心道:还真是嚣张。
国主缓步踏上台阶转身一甩衣袖坐下,目光扫了一圈,在萧然身上停留片刻后收回视线,他笑道:“今日是孤寿辰,感谢各位不远千里前来赴宴,大家不必拘束,尽兴便是。”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随后又笑道:“祝国主万寿无疆。”
北雍国主大笑道:“那就承各位吉言了。”
萧然翻了个白眼,表示十分不屑,他一转头看见元锗目光恶狠的盯着萧然,咬着牙一脸恨。
顾景也看到元褚的样子,他侧首看了看萧然,攥紧了手里的酒杯。
萧然觉得那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国主道:“昨日听褚儿说到有一位贵客与他起了冲突,褚儿一时不小心打伤了他,要我向他问候问候,不过此事确实是孤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只是不知是哪位贵客,可否出来一说?”
萧然握了握拳,又松开了,他站起来道:“是我。”
国主笑道:“原来是萧将军的孙儿,此事确是吾儿失礼,还望萧小少爷莫要见怪。”
萧然行礼道:“不,是在下唐突了元公子,还望见谅。”
国主道:“哎,褚儿自幼他母亲便惯着他,才使得他如此骄纵,不像萧小少爷自小便离了父母,稳重些也是应该的。”
萧然听着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脸色铁青,他听到周围有人窃窃私语,嘈杂极了。
国主看了看殿下的人笑道:“此事便就此作罢,还望萧小少爷不要怨恨。”
萧然僵硬地点了点头道:“不敢”。
国主才满意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