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城,就是要让他安心,我们不是两头下注的人,是踏上他船上的自己人,是有罪一起担的家人,不会让他心中存下芥蒂。”
甄逸叹气道:“唉,你爹我啊一把年纪了,还跟你一起赌,赌输了咱们一家子就没命咯~”
“爹爹放心,这不是赌~”
甄姜眨眨眼,眼神迷离,泛起无尽光芒,
“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寿……齐公子,他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厉害,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太守给困住,在如今的世道,他应该像九天之上的巨龙,无尽腾飞啊!”
自家女儿识人,一直很厉害。
这也是她这般年纪,就能把家里生意经营的比他这个当爹的还要出色的缘故。
甄逸大气都不敢喘,咽了咽口水,指了指天,神色震撼。
“这个?”
“嗯,这个。”
好几口凉气。
……
花开两朵。
齐寿瞬间攻破了太守府。
因为是宴请甄家,加上齐寿已经离开的假消息,臧府几乎毫无防备。
兵营又在东城外,城东有甄俨,消息根本到不了。
直接包了饺子!
当齐寿一脸微笑地来到大堂时。
其他外人都走了。
臧旻这老登。
还在和自己的族人好友,一同酌酒吟诗,吹嘘遛马。
好生风雅!
臧旻起了兴致,正要起身舞剑助兴。
摇晃的身子撞在了桌上,双眼朦胧看向突然打开的门,指着不速之客,皱眉愤怒。
“是谁胆敢擅闯我臧旻的府邸,做这恶客!来人?来人!”
他的双眼对不上焦,不停摇头睁眼,拿起剑丢了剑鞘,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着。
走一步。
就开始得意地大呼小叫。
灌下一口浊酒!
好生豪迈!
“我乃,中山郡太守兼都尉,曾任扬州刺史平叛许昭越王……嗝……”
“朝廷嘉奖,官至匈奴中郎将……嗝……”
“后追击乌桓二千里……”
“你、你是何人,胆敢扰我宴席,可有胆量接我一剑!”
齐寿一把拎起臧旻的衣领。
一剑,把他捅了个窟窿。
“我可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