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码。”陈乾道：“如果交给他们会怎样？”
“战争，世界战争。”
陈乾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眼前的中心区逐渐又开始热闹起来，来往的人群脸上或多少带着亢奋，激动，可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但说不出来，总有些奇怪。
就像……另一种行尸走肉。
“看到了吗？这就是科技给人们带来的异化。”林果儿靠近陈乾：“每个人都不自觉顺应资本在耳边的低语，变得不会思考，被轻易获取的多巴胺控制。”
“我会帮你。”陈乾转身面对林果儿。
“代价是要底层代码？”女孩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灯光打在金发上的她却如同下凡的缪斯女神。
“代价是跟在我身边。”
“你？”林果儿笑了，她似乎从来没有真正看清过面前的男人，哪怕对方年纪比她稍小，可行为举止却像一个经历过许多事的人。
一种奇特的反差，倒是让她对眼前的陈乾开始感兴趣。
有种想将对方的大脑拿出切片好好研究的兴趣。
呵，有趣。
“没错，一年后你想走也可以，我不拦你。”陈乾道。
林果儿深深看了他一眼，伸出左手来：“或许我现在头脑发昏，或许是你的魅力太大。”
“我同意。”她说。
“或许是你做过最正确的抉择。”陈乾伸轻握住她的手，感觉细滑冰凉。
“那我现在是不是要叫。”林果儿歪头一笑，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