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人500吃一天只是洒洒水啦。”
“好的。林语姐,幼楚姐,你们有没有忌口?”
两人摇头,至于跟猪一样的某个老同学,压根就不存在挑食。
还不到八点,冬儿买菜回来,大包小包还真买了不少。
当胡林语接过袋子时只觉好重,再一看冬儿的手已经被勒得发紫。
也是个老实人啊!胡林语不禁一阵心疼,赶忙去兑了一杯温的蜂蜜水:“冬儿,快喝点水歇歇。”
“谢谢林语姐姐。”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不没聊多久就彼此熟络起来。
说起来,冬儿也是个苦命人,家里开民宿的日子原本还不错,直到母亲得了乳腺癌,父亲摔断腿(老柳你可做个人吧),冬儿只能外出打工。
刚出来打工的冬儿没什么心眼,身份证还在火车站就被偷了。
无处可去的她只得求助一个在自家民宿住过的大学生。
随后,两人很快陷入热恋,同居,在彼此的钱花完后自然而然分道扬镳。
冬儿没有身份证只能做洗菜洗碗拖地等杂工,工作辛苦不说还常常遭人欺负。
为了挣钱她只能忍受,直到老板也馋她身子打她的主意,冬儿终于受不了辞职。
之后就这样漂了好几天,直到那天饿得头昏眼花看到路边有人需要找个保姆照顾瘫痪老人,冬儿自此开始在保姆行业深耕,一步步做到今天的金牌保姆。
胡林语和沈幼楚都听得唏嘘不已:果然,幸福的人是相似的,不幸的各有各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