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就已经足够小了。
杨弈笑着，笑得无比阴鸷。
“是许总做的吗？”陆言笙清冽的嗓音忽然插入，打断了思绪。
杨弈转头，望着她乌黑的瞳孔自信一笑：
“既然他要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你小心。”
“我会的。”
两人一前一后坐上宝马车，随着过道上稀稀疏疏的车辆往久违的南市行去。
……
到达陆言笙所在的玫瑰花园小区，已经是晚上七点。
夏夜的天空还未完全被墨色渲染，几盏忽明忽暗的灯火给了夕阳一抹浅浅的烟火气息。
走在昏黄的楼道上，杨弈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嘴里不住发出哀叹：
“陆小姐，你真是个狠心人，洒家都快累死了你也不知道来搭把手。”
“愿赌服输，这是你应得的。”
扛着大包小包的杨弈，与两手空空，脚步欢脱的陆言笙形成了鲜明对比。
用猜拳决定倒霉蛋负责拎包的想法是杨弈提出来的，现在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了。
三四十斤的行李不算多沉，但有些不趁手，纤细的皮包袋子勒得手指发疼。
尤其是上楼梯的过程，那就更是艰辛了。
“陆小姐，等你功成名就了，记得买一套带电梯的公寓楼。”
“嗯，你出钱就行。”
“葛朗台？”
“不，我是夏洛克！”女孩背着手，回眸一笑。
脱去了高跟鞋的她仿佛恢复了元气，有十二分的可爱与灵动。
很难想象把眼前巧笑嫣然的女孩与曾经那位动不动发狠的女煞星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