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珂......”秦折玉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字节飘忽，“继续？”
楚珂松开固定的那只手。
“能受得了？”楚珂见身前的男人竟然没再抵触，有些惊讶。
画地为牢让秦折玉动弹不得。
“能，”男人呼吸有些不畅，但还是可以勉强扭动一下肩膀，眼前被夜色笼罩的视野因为针扎火燎似的痛感，像是看到没有信号的电视台似的，一阵一阵模糊。
只能靠自己，调整平衡。
秦折玉跨坐在楚珂身旁的身形有些不稳。
“楚珂......”男人低低呼唤她的名字，隐隐示弱。
楚珂搂着他，靠进沙发靠背里。
“再乖一些......”女人放轻声音，蛊惑他放松心防交付信任，“秦折玉。”
秦折玉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也许是紧张导致的幻觉，又也许不是，但来不及思考。
他有些支撑不住，开始试图逃离，却再挣扎刚开始时被楚珂丢上棉花一样轻飘飘的云端，让人又忍不住停留。
他完了。
秦折玉想。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
被这样折磨，正常来说，楚珂不可能再得到她想要的。
但秦折玉，始终如一，自始至终就没有消败下去。
楚珂的触碰，好似让人上瘾的醇酒，浅酌烈喉，再品方觉厚重醇香。
忍不住一盅一盅，直至沉醉，直至酩酊。
不知是物极必反，亦或是烧烤时掺杂的酒精上头，放慢的思维，开始逆转。
秦折玉这盅烧心灼胃的烈酒之中，竟然开始品味到一丝让人上瘾的感受。
大起大落起承转折，唯有最真挚的感情不变。
好喜欢她。
“楚珂。”男人的双眼已经适应黑暗，他低下头，忍不住多唤几声心爱女人的名字。
透过夜色勉强分辨女人的身形，秦折玉忍不住笑了。
“我彻底离不开你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楚珂柔软的发丝，忍不住轻轻开口，“怎么办啊......”
楚珂微微抬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更明显一些。
“你想要……什么？”他那双凤眼蒙了一层雾气，看什么都有些不真切，“我要给你什么……你才愿意留下我？”
楚珂咬了下他的唇角。
“废话怎么这么多？”她看着秦折玉。
秦折玉摇头，试图证明自己的真心，“不是废话……”
“起来。”楚珂示意他起身。
床上的被子顺着被扯动的重力落到地板上，楚珂按着他倒下时，难得好心解释了一句，“床声音太明显。”
秦折玉眼圈一红，“你是怕我介意？”
他蹭了蹭楚珂的手心，一字一句，“在哪里都好，只要是跟你在一起......”
楚珂气息突然收敛了一点。
秦折玉被陡然发难，激的下意识闷哼出声。
楚珂微蹙的眉头慢慢松开，勾起一个笑。
“呃！”秦折玉下意识试图挣扎躲开。
楚珂拍了拍他的后背，放柔声音，“别反抗，能做到吗？”
秦折玉只好安静下来，“能。”
他虔诚吻过楚珂的手腕，声音被克制着有些扭曲，“我听话，只要你别再......丢下我。”
楚珂没正面回答，只是欺身吻住他，“把嘴闭严实了......别出声。”
秦折玉刚要答应。
下一瞬，他睁大了眼睛，钝痛混杂着一阵一阵搅乱思维的刺激，险些让秦折玉失语。
他下意识仰头，后背短暂离开地面，很快，他又倒了回去。
秦折玉抖着唇，不知过了多久才聚焦起视线，“楚珂......”
楚珂放开他，故作疑惑，“怎么了？”
秦折玉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添了一层鼻音，“我要死了......”
“不会，”楚珂摸了摸他的脸，擦去他眼尾的泪水，“别哭。”
“很难受？”她问秦折玉。
秦折玉慢慢冷静下来，嗅到自己的气味，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这比言语的遮掩狡辩，要诚实太多。
他不可能硬着头皮否认。
楚珂把碍事的东西丢到一旁，扯了湿巾潦草给他清理。
“还不能，解开？”秦折玉嗓音暗哑，小声问她。
“这才刚开始，”楚珂垂眼把湿巾丢到垃圾桶里，回身看他，“就想着结束？”
秦折玉听到她手里锡纸塑料摩擦的声响。
他慢慢睁大了眼睛。
“秦折玉，”女人平静的神色透过夜色，模糊又清晰，“张嘴。”
秦折玉愣愣的看着挂在楚珂唇边的那一小点白色的药片，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