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你姐是进了这,然后没的?” 江让用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盛俞点点头,小脸皱着 “姐姐会不会在这里面。”
“管她呢,打开不就知道了。” 江让活动了一下手臂,然后开始扒地板。
“嘿,这玩意儿怎么拔不开啊。”江让看着自己手都抠疼了,地板也没有要被扒开的动静。
“不行,用蛮力肯定扒不开,这地板缝隙太小,人根本没办法弄开。” 初南不赞同他这种做法。
盛瑾应该打开过很多次了,所以打开地板的的方法肯定不可能这么粗暴。更何况江让一个大男人都拔不开,更别提盛瑾一个女生了。
所以打开地板应该有别的简单的方法。
“得智取!”初南看着这块儿地板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儿有机关?”江让说。
初南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想要用蛮力直接打开,不太可能。”
说罢,几人就在房间里搜寻起来了,说来奇怪,盛瑾的房间内除了张床用来睡觉和一个书桌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我说你姐的房间也太过单调了吧!” 江让整个人贴在墙上,用手摸着墙壁的纹路。
“姐姐平时很少在家。”盛俞说道 “所以这房间基本上是不用的。”
“为什么?” 初南正清理着书桌,在里面翻找着有用的东西,听到这句后抬头望向盛俞。
从这里的布置来看,这里只住盛俞和盛瑾两个人,至于为什么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初南大概也能猜到一点。
这样的家庭中,妹妹与姐姐相依为命,盛俞的姐姐应该是很疼妹妹的,不可能把这么小的妹妹一个人扔在家里啊。
“ 因为姐姐的工作很忙,也很危险。我总是看见姐姐的身体上带着伤痕。”盛俞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啊?”这下不仅是初南,江让也面露不解。
这什么工作会总是受伤?
江让与初南对视一眼,此时两人都无比确信,盛瑾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房间里有密室,莫名的消失,工作总受伤,这一件件都充满了谜点。
或许,盛瑾与这次的病毒有关!
“哎,累死小爷了,这也没啥呀,整个房间,床头床尾,犄角旮旯的每一个地方都摸了个遍。” 江让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喝着水。
初南也有些泄气,坐在地上。盛瑾靠在她的旁边,她嫩白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十字架,十字架应该是银制品,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初南的视线移到了地板上,突然感觉有些熟悉,她再望向盛俞脖子上的十字架,看了很久。
盛俞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 “那个,初南你看我干嘛。”
那一瞬间,初南的脑子里仿佛闪过一丝白光,“滋”的一声,点亮了她的视线。
“我知道了!”初南一拍大腿,语气有些激动。
“啥?”江让一脸懵逼的看着初南。
初南没再多说什么,她询问盛俞
“盛俞,你脖子上的十字架可以借我吗?”
盛俞下意识的摸了上去,一片冰凉,可她的心却如岩浆般炙热。
这是姐姐留给她的,盛瑾那时很温柔,很轻的的抚摸着她的脸 “小俞,答应姐姐,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把这个十字架戴在身上,她会保佑你!”
“总有一天,它会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