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殿下既然将你给了我,这几日我自当好好待你。
吴德昨晚试过之后,对姜玉洁失望至极,这本就不是他的菜,“还玉洁呢,真是……我看你应该伺候过不少男人了吧,还不如宫里的一个小宫女,真是脏。”
天色还未亮,吴德早早就等在皇极殿外的园子里,不多会就有个小内侍给他递了包东西,吴德拿在手中垫了垫,下定决心,将东西踹入怀中……
这几日黄医圣来请平安脉的时候,叶薇凉也打听过了,那种南美洲的花枝,大昱朝是没有的,若想真的去除皇帝的毒,就必须派人去海外寻。
叶薇凉也找来了大昱朝的海防图纸看过,就大昱朝现在的国力和船只,无疑是让人去送死,于是她守口如瓶,将缺失药材的事告诉了岳无忧,却不告诉他能在哪里找到。
叶薇凉抓住了岳无忧的空档,又一次用了她的变异DNA,天色忽而闪雷忽而放晴,弄得钦天监郁闷不已。他们对自己的业务能力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叶薇凉写了几个对症的药膳方子,交给了黄医圣,黄医圣再根据大昱朝现有的药材进行调整,这几日,叶薇凉白天就呆在了皇极殿,在皇帝特许的小厨房里,和水仙尝试着做药膳,每日为皇帝调理身体,皇帝又重新上了朝,朝臣也觉得他们的陛下面色红润了不少。
“王妃,请回吧,贵妃娘娘来了,这会还在殿里,陛下吩咐不能打扰。”
叶薇凉刚想回去将药膳放在锅里温着,就见云贵妃眼含春水,一脸春情的走了出来,根本不看她们一眼,急急地就往自己的寝宫去了。
叶薇凉觉得此时打扰皇帝应该不太好,但又怕云贵妃多日不能成功今日下了黑手,那前几日不久都白费了。
正犹豫呢,吴德开口劝道,“王妃,还是赶紧给陛下送进去吧,陛下这几日太好了,身子骨也是硬朗了不少,这都多亏了王妃啊。”
吴德心想陛下既然没有叫水,那定是又没能成事,如今不管谁进去,定然是会被大骂一通。
吴德越是这样说,叶薇凉就越不想进去了,她将药膳端了回去,又让水仙去请黄医圣,呆在厨房研究了一个下午,这一个下午也没见皇帝召见,叶薇凉就更加笃定,云贵妃一定是出手了。
且就想载到她的头上,她正想对策,就见一宫女急急地跑了过来,“黄医圣,陛下吐血了!”
叶薇凉大惊,两人赶到皇帝的寝宫,黄医圣把了脉没多久,太后就到了。
“启禀太后娘娘,陛下这是怒火攻心,臣为陛下开一剂药方,再施针一刻钟,便能苏醒,只不过,前几日的功夫怕是白费了。”
叶薇凉在心中骂了一句,她这几日可真是将心思全都放在这个上面,日日夜夜都想着如何做些好吃的,做些食补的药膳,就被云贵妃一下打回了原形。
“太后娘娘,今日原本该给陛下进的药膳,又被宁安王妃给端了回去,奴才想,定是王妃耽误了陛下。”
太后也没听叶薇凉解释,一记眼刀就瞟了过来。
看来太后对她的成见是不会消失了。
叶薇凉行了一礼,镇定自若,“太后娘娘,药膳只是起辅助之效,并不能治病,若是因为一顿药膳没吃,就晕倒了,那是绝不可能的,太后可以问问黄医圣便知。”
原本成竹在胸的叶薇凉,忽然感觉眼前发晕,一会就头晕目眩一阵发昏,下一秒直接栽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是夜,吴德又收到了一包东西。
他回去之后就将东西扔到了桌上,心中越想越气,他只不过是想投靠下一任的国君,保住自己的地位,可不想做这弑君的事。
不管此事是否暴露,他都有可能被萧璟天秋后算账,吴德心中烦闷,却想不出解决之法,只将满腔的怨气发泄在姜玉洁身上,可他不喜欢姜玉洁这种被很多男人玩过的,而且长得也丑,越是发泄越是生气,最后干脆扔了浮尘,“吴桂,给咱家换个浮尘,都脏透了,恶心。”
吴桂应是,一边忍不住往姜玉洁的身上瞟了几眼。
吴德看见了忽然来了兴致,“怎么?你小子也想试试?”
这个吴桂自小就被净了身,现在这年纪十六七,真是躁动的年纪,对这些事很是感兴趣,只不过他自己不能,着实让他心里扭曲了很久。
吴德端起茶盏,坐在桌边看着,“赏给你了。”
吴桂起初还小心翼翼,学着他干爹吴德的样子,用些物件,可是总觉得不解劲,于是干脆找来了个一个马鞍,给上面弄了个打磨光滑的原木套在自己的身下。
姜玉洁哪里受得了这个,夜夜在吴德的房中嘶吼,这可极大地满足了吴桂和吴德的心里,两人一起将姜玉洁折磨得不像人样。
“得,你这小子行,比干爹会玩,去再想想有没有新点子,等干爹办完正事,回来乐呵乐呵。”
又到了给皇帝下药的时辰,吴德虽没有尽兴,也不得不去了
皇极殿内
黄色的锦帐下,皇帝的身体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