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薇凉坐在桌边冥思苦想,一直到睡着也没有写出来半个字。
第二日清晨,就派人将梨花接到了永济寺。
梨花最近可是大忙人了,每日猫在书铺里写稿子。
叶薇凉时不时地会将一些西游记、聊斋志异、红楼梦的小故事写个梗概给梨花,让她多看看,也好开拓思维,但是不能照搬。
梨花很有写话本子的天赋,才思泉涌,写的话本子一个比一个火。
“姑娘,您又有什么新故事了吗?”梨花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甚是可爱动人。
叶薇凉打量了半天,觉得才几日没见,这小姑娘就长高了不少,身条也慢慢匀称了,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喜鹊,你明日找个裁缝铺子,给你、秋娘、梨花多做几身衣服。”
叶薇凉像看着身边的这些丫头们打扮得花一样美,这样赏心悦目,她也高兴。
叶薇凉回身看见梨花还是眨巴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她,心里有些虚……
“那个,今天是想让你写个新话本子,大概内容就是……就是我和宁安王的爱情故事,最好要写得荡气回肠,潸然泪下,要引起大家的共鸣,让人觉得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叶薇凉说完只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烫!
“啊?”
喜雀和梨花异口同声!
“姑娘,您之前干那些事,都已经够出格的了,那好歹也就是在小范围内,对着……也就对着六皇子一个,现在您这是要宣扬开去啊!”
“这也太……太有意思了!”梨花已经准备好了纸笔,“姑娘,那您给我说说您和宁安王直接的故事呗!”
那期待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更可爱了!
“也就第一次见面,我非礼了他,第二次见面他救了我,我俩做了一笔生意,我帮他挣钱,他护我周全……”其他也没啥了……
一阵沉默传来
“姑娘,你这也太难为梨花了。”喜鹊摇了摇头。
“要不,姑娘您再给我说说细节,比如您和宁安王是如何相处的?”
问完梨花又颇为期待地看着她家姑娘。
“最近,好像每次他来的时候我都在吃东西,光吃了也没顾上看……”
梨花摆了摆手,可以了,我怕自己的幻想破灭了,更写不出来了。
于是,叶薇凉也不在梨花跟前晃悠捣乱了,带着喜鹊一起去田庄找秋娘。
“很多云州和沧州的人都走了,就留下了陈良他们几个,所以很多东西都空闲着。”
秋娘一边引着叶薇凉到处转转,一边给她介绍现在的情况。
“无妨,只要墨房、织房好看,水田产量提高些,这个田庄也就算是物尽其用了。”
往后咱们还要做些别的营生。
几人说着就来到了一间独立的瓦房外面。
里面传来了浓浓的酒香,呛得叶薇凉脑仁晕得厉害!
“姑娘,这是之前您让开的酿酒坊,就是用庙市收的那些糯米和苦高粱。”
“这是酿了多少?”叶薇凉揉了揉脑袋,想往别处去。
“就……收多少酿多少,酿得多了,就都封存起来了。”秋娘不经意地说。
“酿酒的人是谁?”叶薇凉仔细想了下,也没想起来,当初是找谁酿的酒。
“是从沧州城来的一位老先生,姓季。”
叶薇凉还未走远,就听见酿酒坊里哐当一声巨响。
几人忙走进了看,只见一个老头,头上身上全是一层白灰,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那老者被呛得不停咳嗽,看见叶薇凉几人站在门外,也颇为诧异。
“季先生,这是出了什么事。”秋娘有些焦急,想要弄清楚状况。
“无妨,我在研究一种新酒,只不过没成功。”季旺将身上的灰都拍了拍,又是扬起一阵灰尘。
秋娘看了看屋内再无动静,有些生气地说,“先生,您这般莽撞,若是起了火,可如何是好。”
“更何况,先生酿的酒,自己都不喝,研究新酒做什么!”
季老先生原本泰然自若,根本没有为自己的鲁莽行为而感觉抱歉,可一听这话,吹胡子瞪眼道,“我不喝,还有别人喝,我酿的酒,就算我不尝,也知道肯定不会差!”
“所以,咱们将那些糯米、苦高粱全用了,却没有一个人尝过酿出来的酒,什么味道?”
叶薇凉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个斗气的人!
“哼!我老季酿的酒,绝不会差,不信,你大可找人来验!”季老头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再搭理叶薇凉她们。
“既如此,季先生在此之前,请不要再酿造新酒了。”秋娘颇为无奈。
“那可不行!”季旺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那我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季老头激动地跺脚,搬着旁边的梯子就要上房梁。
“我不如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