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行宫之中回来又是几日过去了,这些天,倒是过得很是平静,宫中的事情有皇后和娴妃德淑仪三人打理,一直相安无事,很太平,就是昭阳宫中却是出了一点动静。
现在最为酷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按理说,那些蛇虫鼠蚁差不多也应该是没有了踪迹,再加上宫中有专门的人定期的清理这些东西,可是这种东西还是出现在了昭阳宫中。
南宫若凡如今已经完全的忽视了柳贵妃,再加之柳贵妃还在禁足期间,更是无人敢去接近昭阳宫中,南宫若凡已经明令禁止,任何人琐事接近了昭阳宫中,必定严惩不贷。
这种风口浪尖上,怎么还会有人去触霉头呢?
不只是柳婉仪,就连昭阳宫中的宫人都被禁止了外出,如今昭阳宫中蛇虫鼠蚁横行,若不是因为宫人洒扫时被一条蛇咬伤了,这才惊动了外边的巡逻侍卫,否则昭阳宫中无人问津,只怕人死在里边,都没有知道。
“照理说,如今气候不对,这些脏东西不该出现才是,况且内务府中有专人清理宫中这些蛇虫鼠蚁,怎得偏偏又在昭阳宫中出现了?”
方才才有侍卫来正阳宫中禀报了昭阳宫中的事情,子衿在这里,事情发生的经过都是一清二楚的,只是还是有些疑问,这种气候,这种条件,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南宫若凡吩咐着侍卫去太医院中让太医去昭阳宫中看看,又亲自吩咐了李总管,让他带上内务府的人,去将昭阳宫的那些脏东西全部清理一遍,这才又将心思收了回来,回答子衿的问题。
“有一句话,叫做墙倒众人推,如今柳溶月已经不在高位,又被禁足,有多少眼巴巴的看着她能死在昭阳宫中。”
南宫若凡提起柳婉仪的时候,语
气之中没有了半分的怜惜,就像在说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般,听起来冷冷清清的,若是柳婉仪在场,只怕听见了这样的话语,不知道会不会气出内伤来。
子衿一听南宫若凡这话,到并不觉得是南宫若凡太过于薄情了,子衿知道,南宫若凡没有直接将柳贵妃打入冷宫,而是留着她一条命,还将她放在婉仪的位份上,就是看在了往日的情面之上,至于现在突然又说出了这样无情的话,必定是柳婉仪亦或者是柳安庭又做出了什么令南宫若凡憎恶的事情。
“可是柳大将军那边又出了什么问题?”
这几日南宫若凡都没有往后宫之中去,子衿就知道,定然是前朝那边又出了什么令人头疼的事情,原本在行宫之中,南宫若凡就和子衿说过,派出去暗中收集柳安庭罪证的穆子杰在他们回了皇宫之后就能回京复命,可是如今过去了小半月,还是没有听见半点消息传来。
这样联想一番,只怕是柳安庭那边又出了什么新的幺蛾子,以至于让让南宫若凡如此的烦心。
“这个老匹夫,私吞赈灾款项也就罢了,如今还敢借着朝廷征召兵马为由,将这些人私自招进他的秘密部队之中,穆侍郎打探许久这才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如今正在收集证据,等他回京,朕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子衿也是有些吃惊了,柳安庭私自养了军队也就算了,如今却还在征召兵马,难不成是是要意图造反?
不得不说,柳安庭的野心,还真是让人难以想象,难怪子衿还在奇怪,怎么这个时候了,穆子杰还没有回京复命,原来又被这件事情拖住了,不过正好,只要等到证据收集齐全,就能够一举将柳安庭定罪,在前朝,南宫若凡也算是少了
一大心患。
“那皇上现在准备怎么办?”
子衿一向不愿意太多的过问朝政上的事情,现在问的自然就是后宫之中的事了,如今柳婉仪在昭阳宫中,又被禁足,又是因为现在跌落低谷之中,时时刻刻的被人暗害,这一次咬伤的是宫人,下一次就说不准是谁了。
倒不是子衿担忧柳婉仪的性命,这样的人,心肠很辣,杀人不眨眼,子衿犯不上同情她,只是现在毕竟柳安庭还没有回京,更是不知道柳婉仪的情况,要是她突然死了,只怕是柳安庭在外收到了什么风吹草动,举兵造反,到时候局势就不好收拾了。
为今之计,就是不要透露任何的风声,等着柳安庭回京之时,确凿的证据摆在了他的面前,到时候一举将其拿下。
“宫中恨她之人,左不过也就是那么几个,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情的更是少之又少,这样落井下石的,少不得有皇后一个。”
南宫若凡这几日虽然不往后宫之中去,可是后宫的手段,以及皇后与柳婉仪之间的宿怨,南宫若凡都是知晓的,趁着现在柳婉仪已经元气大伤,皇后恨不得赶紧将她除之而后快。
只是皇后的手脚必定很干净,让人难以探查,柳婉仪这件事情变也是不了了之,但是现在柳婉仪还不能死,即便是南宫若凡已经不太愿意再见她的面目了,可是依旧还是会想法子,保着她的性命。
“皇后娘娘一向宽厚,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
子衿也知道皇后与柳婉仪之间向来不睦的事情,可是如今柳婉仪已经是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