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只是看到了一块手帕,只怕不能够证明本宫去过清音宫吧?本宫自从接管六宫之权以来,一直就在拢翠轩,议事厅中来往最多,又怎么腾得出来时间去清音宫,退一万步讲,本宫就算是去了清音宫中,住持又怎么能够证明本宫在平安符上动过手脚?何况本宫根本就没有去过清音宫,住持德高望重,说出的话可是收不回来了,本宫劝诫住持还是要慎言才好。”
子衿不知道这个住持到底为何要这样说,不过在子衿听来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先不说子衿没有去过清音宫,又怎么可能会有谋害皇后的想法呢?
这个住持刚刚踏进九清宫中的时候,子衿就觉得不对劲,一直在行宫之中为皇家诵经礼佛的和尚,又是怎么知道这次来了行宫之中都有些什么人呢?又如何能够一眼分辨得出这些嫔妃谁是谁?说起来,这也是很大的疑点。
况且这个住持一向是不问红尘事,更何况是宫里边这些勾心斗角更加不应该过问才是,如何今日远在清音宫中,还能对九清宫中的事情如此了解?
如果不是早先就知道了九清宫之中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难不成真是事先就能够预料到九清宫会发生大事,未免也真是太过于巧合了。
如果说住持不是早先就知道这件事,是才听到消息就过来的,子衿是不太相信的。
“德淑仪言之有理,住持不过就是看到了一个背影,就算是捡到了一块绣着翠字的手帕而已,实在不能够确定去过清音宫中的人就是德淑仪。”
南宫若凡看着大殿之中的状态,咳嗽了一声,示意大殿之中的人安静下来,并且朝着还在低头窃窃私语的人轻轻扫了一眼,瞬间大殿之中就已经安静了下来,南宫若凡开口的话,却又引起了大殿之中一阵不小的骚动。
即便是清音宫的住持已经说子衿去过清
音宫,还说捡到了一块手帕,是出自陇翠轩的,可是南宫若凡还是如此坚定不移的相信着子衿,众人对于这一点,可谓是又嫉妒又羡慕了。
这件事情若是换成了别人,南宫若凡怎么可能有如此的耐心去慢慢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若不是因为当事人是子衿,南宫若凡只怕是早就将眼前之人问罪了。
只因为是子衿,这件事情才到这个时候都没有解决完。
“即便是住持没有看清楚去清音宫中的人是否是德淑仪,可是只是这一方手帕也能够证明,这是出自陇翠轩中,与德淑仪也脱不了关系。”
南宫若凡时时刻刻都在维护相信子衿,更是看的柳贵妃看不过眼了,她总觉得南宫若凡如此护着子衿就是想要为子衿洗脱嫌疑,可是柳贵妃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呢?这出戏,她虽然不过只是看客,可是这样的机会却是不能够遇得到的,她必须要好好的抓住这一次机会,将子衿一举击败,打入到不能够在反弹出来的地狱之中。
柳贵妃就是要抓住这个住持话里面的意思一句一句的紧逼子衿,想要让子衿承认去过清音宫中,可是子衿又怎么可能会承认一件不存在的事情呢?柳贵妃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只觉得,一旦有了人证,这件事情就已经成了定局。
柳贵妃才不管南宫若凡相不相信子衿,她只知道她一定要抓住这一次能够扳倒子衿的机会,否则,错过了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只怕是很难了。
“皇上,臣妾觉得刘贵妃所言在理,住持一向在宫里边德高望重,没有理由会去诬陷德淑仪,就算退一步讲,住持看到的背影,不是德叔姨那么遗落下的这方手帕也定是出自陇翠轩中,这件事情也定然与陇翠轩有关系。”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皇后也是一改之前的态度,开始怀疑德淑仪了,之前皇后想着如果能够
一直站在中立的立场,任由柳贵妃去步步紧逼,可是现在一看南宫若凡的态度,都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南宫若凡却还是坚定不移的相信子衿,皇后想自己再没有必要处于中立的立场了,她现在要与柳贵妃一起,将资金逼上一个不可挽回的道路。
即便是出现在清宫中的人不是子衿,而是这个住持看走了眼,那么皇后一定会从这块手帕入手,将所有的嫌疑都扯到陇翠轩中去。
“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的这些话有失偏颇吧,每日出入陇翠轩中的人那么多,即便是哪一天丢了一方手帕也无人知晓,为何就一定能将线索锁定在冷翠轩中呢?如果真的是有人要陷害嫔妾,想要让嫔妾背黑锅,那么这一方手帕无论是谁都能够轻而易举的从陇翠轩中拿走,住持大人只说是看见了一个背影,又凭何断定,这个背影就是嫔妾?即便这手帕真的是出自冷翠轩中,又如何判定这件事就与嫔妾有关系,这样说未免有些太强词夺理了吧?”
事到如今,子衿算是看得很清楚了,这件事情虽然是有人陷害,不管是谁,皇后与柳贵妃一派,终究都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
与柳贵妃的恩怨深了,子衿自然明白,这永远是不可解的,除非是你死我亡,可是对于皇后,子衿一向还是很敬重的,即便是皇后现在怀疑自己,子衿也无所怨言,毕竟这件事情的最终受害者是皇后,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