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块手帕罢了,安婉仪不会就想要捕风捉影吧,何况昨日与皇上在猎场迷失方向,本宫手帕掉了,穆侍郎是看见了本宫的手帕才找到皇上与我,安婉仪不会要在这手帕上边做文章吧?”
子衿言辞犀利,语气也加重了几分,这种背黑锅被泼脏水的事情,子衿可不会轻易接受,更何况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如果不一次性澄清,宫里边人多口杂,难免不会有人再次想在这种事情上边添油加醋,将传闻越演越烈,那可真是有口都说不清了。
“伶牙俐齿,若不是有私情,为何要留着你的手帕,这些话你和皇后娘娘去说吧,只是娘娘可不是像我们一样好糊弄的。”
周淑仪似乎已经不愿意再多费口舌了,只是想要拉着子衿就去见皇后,只是子衿奇怪,这种好大喜功的时候,为什么周淑仪不是带她去见柳贵妃呢?
不过虽然有疑惑,可是现在却不是思考的时候,当前最重要的是要将此事弄清楚,陷害她的人,周淑仪和安婉仪不管是谁,其中一人定然有份参与,子衿可不会相信她们真是巧合才走到了这荒无人烟的荆棘丛中来。
不过,依照周淑仪的性子,这根本不可能是她能够谋划出来的局,那么幕后之人必定就是柳贵妃,亦或者安婉仪才是那个策划之人,柳贵妃不过就是冲在前面得护盾罢了。
“此事涉及了婕妤与微臣的名誉,微臣倒是没什么,只是婕妤的名誉岂能蒙尘,不说淑仪娘娘要见皇后,微臣还要请皇上主持公道。”
穆子杰心一横,既然有人想要抹黑二人,那么自然不是靠这些一面之词,还要让后宫真正做主的人来评这个道理,不过这人可不是皇后,而是南宫若凡。
穆子杰从昨日便看出来了,南宫若凡是真心喜欢子衿的,不然也不会
豁出命的去护着子衿,今日子衿和他被人设计,若南宫若凡真的爱子衿,理应会相信子衿不会做这样事情。
“皇上岂是你能想见就见的,做了这种丑事,第一个不放过你们的就是皇上。”
周淑仪冷笑,其实她心里边还是有点心虚的,皇上宠爱着穆子衿,兴许会因为心软就放过了他们,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能够坐实了他们的奸情,南宫若凡就是被戴了绿帽子,只怕那个时候火冒三丈也顾不得对子衿的感情了。
毕竟一个一国之君,若是被嫔妃戴了绿帽子,欺君之罪不是人人都能当得起的。
“娘娘,还和他们费什么口舌,先带了去见皇后娘娘,由皇后娘娘定夺就行了。”
安婉仪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带他们去面见皇后,皇后是后宫主事之人,按照道理应该是去见她的,子衿既然和他们说不清楚,他们又一口咬定子衿和穆子杰之间有私情,那么走这一趟也是无可厚非。
只是,穆子杰有件事说得很对,不仅是皇后,南宫若凡身为皇上,也应该在场,子衿也想知道,南宫若凡对这件事情报了什么样的一个态度。
子衿依稀记得,南宫若凡在教她骑马的时候说过,要让她告诉他一个自己的秘密,这是否意味着,其实南宫若凡早就知道了穆子杰的心思,只是一直没有说破,而这不说破是否也是意味着,南宫若凡是相信自己的,所以没有再过问。
子衿一直觉得,南宫若凡是个明君,所以现在即便是被人陷害与穆子杰有私情,她还是相信,南宫若凡是站在她一边的,不过世事无绝对,要是南宫若凡相信了周淑仪她们,那么子衿觉得,南宫若凡不过也就是不辨是非,至于他信誓旦旦说过的爱,也不过如同浮云一般,虚无缥缈。
子衿莫名开始有些好奇
,好奇南宫若凡到底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婉仪如此迫不及待,看来是非常坚定的觉得本宫与穆侍郎了私情了?”
子衿反问,就这么一会,子衿看出来了,安婉仪才是那个会咬人的狗,方才一句话不说,此刻又撺掇着周淑仪。
“婕妤自己做了令人不齿的事情,如今摆在了面前,即便嫔妾位份比你低,或许奈何不了你,可是淑仪娘娘还在这里,婕妤犯不着冲着嫔妾发火,和别人有私情的也不是嫔妾不是?”
安婉仪话中句句都在说子衿和穆子杰有私情,看来是真的想要置她于死地了,只是子衿想不明白,她与安婉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安婉仪就会那么歹毒,一心让她背负这种欺君的罪名。
子衿哪里知晓安婉仪的心思,一个女人的嫉妒心,足以吞没一个人的理智与善良,别说陷害子衿,若是可以,哪怕是让安婉仪手刃子衿,只怕安婉仪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来人,请婕妤和穆侍郎走一趟,皇后娘娘在行宫等着呢!”
周淑仪动作倒是快,一挥手,只见上来几个宫女,想要过来抓住子衿,子衿袖子一挥,便将宫女伸过来的双手拨开了,宫女不敢造次,不能强行去拉子衿,只能退到一边,看向了周淑仪。
“嫔妾自己会走,现在娘娘不能妄自定嫔妾的罪,不用这些奴才来脏了嫔妾的衣服。”
子衿向来骨子里边就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