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你以前伤我一般,钟书言你不会以为因为前几天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就会对你改观吧,又或许你认为我还会再爱上你?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会让我觉得恶心,除了恶心再无其它,所以不要再继续做下去了。”
“你给了我死刑却不给我罪名吗?莫清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你找到这里来训我。”
“你还要在假装吗?”
“我有必要吗?我做的什么事情是需要我自己不敢承认的?”
我疑惑却还是半信半疑,“难道真的不是你做的?那么你看今天早上的报纸了吗?”
“哪家?”
“和你们最常合作的那家报社。”
钟书言听完直接一个电话拨了出去,“把今天的报纸都送到会议室。”
挂了电话,我依然与他对峙。
过了不到五分钟,他的秘书就将报纸送了进来,他翻阅了下,然后抬头看我,“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是嘛,”我冷笑,“除了你还有谁有机会拍这些照片,并且还登出去。”
“我现在也好奇到底是谁在暗中跟踪你。”钟书言面色严肃。
我皱起眉,“真的不是你做的?”
“你现在已经站在我的面前,我还需要对你撒谎吗?”钟书言说。
得到他否定的答案,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失去了责备的对象,身体里的那些坚撑的力气出消气了大半,无力的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
钟书言还在研究报纸上的新闻,“你突然发这么大火来找我,难道是聂肖生气了?”
他的问话又踩到了我的痛点,我扫向他,“他生我的气你很高兴吗?”
“现在的你就像是一个刺猬,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张开你身上的刺毫不留情的
刺向我,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关心而己。”
“不是幸灾乐祸吗?”我冷笑,又无奈,“是啊,聂肖生气了,他午饭没有回来吃,他去邻市办公了连晚上都不想回来,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从来没有留我一个人在家里,那么空的房子,我一个好冷清。”
“没有了他,你就这么伤心?”
“不是伤心,是痛苦。”我看向钟书言,“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四年里我们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他根本不会有现在的我,对于我来说他太重要了,可是现在他却生我的气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他从来都没有生过我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消气。”
我有些慌乱无措,也没有顾忌自己现在对钟书言说话的口吻有多么的像在求救。
“你别慌,他那么爱你,一定不会不理你的,等晚一些时候你再给他打个电话,说不定他气就会消了。”
“会吗?我不知道怎么哄他,以前一直都是他哄我的。”我茫然的看钟书言。
钟书言眼里露出痛苦,他似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那股痛苦和醋意,他拍着我的肩,轻声的安慰我,“会的,他也一样舍不得你。”
这样掩示自己痛苦安慰我的钟书言我并不想看见,我捂着了下脸,“我想去洗手间,你们这里的洗手间在哪里?”
“出门右拐一直走就到了,你先去吧,我回办公室让人给你倒杯热水,你回来后直接去我办公室,喝点茶放松下情绪。”
“恩,”我跑出了公议室,脑海里乱成了一团,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将冰凉的水捧在手里,然后扑在脸上,让凉水来的清醒我的情绪。
望着镜子里沾湿了头发的我,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整理好自己走了出去。
我刚走
出去就有人迎了上来,说是钟书言害怕我找不到他的办公室,就一直让人在这里等着,我对她道了谢,跟着她一直向钟书言的办公室走去。
钟书言办公室的门半合着,没有关上,秘书在门口就走开了,我慢慢走进,钟书言正在打着电话。
我推开门,无意偷听,却止不住钟书言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
“我的确是在向你解释,昨天的行为确实是我单方面的,而且清阳对很明确的说了恶心,至于在小朔学校里拍的那张照片,其实只要看一眼也就知道是刻意找了角度的,聂肖你不是一直说你很爱清阳也很相信她吗?就这几张报纸就瞬间动摇了你的心了?”
我在他的话语里听见了聂肖的名字,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在跟聂肖打电话,又或者是他在跟聂肖解释?
心中咯噔一跳,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会打电话给聂肖,来解释报纸上的事情。
“对莫清阳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聂肖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好好爱护她。”
“我怎么求得她的原谅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当然你不要以为我这样就是放弃了她,我只是实在无法忍受她受伤的模样。”
我不知道聂肖在手机另一头说了什么,只听见钟书言一个劲的在解释着,他从来没有用这种几乎贴近恳求的语气对聂肖说过话。
他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