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府里,尚夫人和老爷在正厅里,焦急的等待着命运的眷顾,祈祷列祖列宗保佑儿子和尚家能度过这个难关。
门口的小厮,见着玉卿风怒气冲冲的进屋,撒腿转身就要往屋里跑,在门槛上还被绊了一下,然后我到了正厅支支吾吾的道:
“夫人!少夫人回来了。”
“神情怎么样?”
尚老爷问道。
尚夫人打断了回话的下人,“去把人请进来!”回眸对尚老爷道:“他能说清楚个什么?等下问儿媳。”
一会儿,玉卿风进屋还未行礼,尚夫人急急道:“如何?”
玉卿风收起了刚才的怒气,不慌不忙的起身,“太子不过是想来找茬,都被夫君解决了。夫君还找到了刺客,可惜早就被人扔在乱葬岗。说是那凶器还是从宫内出来的,所以不好再查下去。就怕得罪人叻。”
“既然如此,没事了!”
尚夫人舒了一口气,觉得儿媳对儿子真是用心,越是看眼前的儿媳越是觉得顺眼。尚老爷捋了捋胸前的胡子,也满意的点点头。
玉卿风功成身退,快步回到雨轩阁,绿芽在身后小跑。
“小姐,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奴婢都跟不上了。”
嘭!玉卿风眼前一黑
,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唉哟!是那个没长眼的人,不知……”
嘴里骂骂咧咧的,话还没说完,又深深的咽了下去。
她抬眼看去,刚好对上尚城屿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尚城屿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不是在大理寺处理公务!
玉卿风不知道,尚城屿与她在大理寺分别后,从后门去见了天泉。她在楼外楼献殷勤接近楚墨非的事,都被他看到了。
若是玉卿风得知,自己刚才的行为都被眼前之人看到,此时人家像在看小丑一般,估计恨不得一头撞死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是尚府,我不能回来?”
尚城屿又是冷言一句,撂下这一句话,不再看她,拂袖而去。玉卿风揉揉鼻子,只觉得今日的自己格外的倒霉。
她是不是犯水逆?
绿芽是心疼自己的小姐,抽出丝帕递给玉卿风:“小姐,姑爷都走远了,咱们是回院子,还是跟着去?”
“跟着他去做什么。打道回府,还有更重要的事。”
玉卿风会心一笑,迈着轻快的小步子雀跃的离开,完全不记得鼻子还疼。
站在远处停下脚步的尚城屿远远看着那没心没肺的小女人,不知因何
事而高兴,自己从未见过她如此高兴的模样。
想到她在楚墨非面前巧笑倩兮的模样,一时心中烦闷,一转身进了书房。
雨轩阁。
绿芽手里拿着《伤寒论》,她完全不知道自家的小姐,要拿这本书做什么?要请大夫开方子做啥。
玉卿风一脚踩在凳子上,嘴里拿着一个大猪蹄子啃着,烛台上的烛火跳动着,“查查这夏冬有什么功效,这春不见又是什么。”
“小姐,还是你自己来吧!奴婢不识字啊!”绿芽委屈道,她家的小姐何时这么好学上进,还知道给人看药方了。
玉卿风恨铁不成的瞟了一眼自家的小丫头,可怜了这古代的女子大字不识一个,还得天天在深闺里。
一炷香的时间后,玉卿风放下手里的书,瞟了一眼门外的月亮。
寻思着,尚城屿不回来了?
她欣喜的叫绿芽,把她下午亲自熬的汤,送到恒王府里去。
一辆马车从尚府出发,来到几条街外的恒王府。
门口的小厮,一听是尚府的人来,赶忙的问什么事。从马车里下来,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
“这是给你们家世子的东西,请他务必要在睡觉前服用,风寒的病才能及时的好了。
”
这小厮一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如黄鹂一般。
会心一笑,他们家的世子一表人才,才华斐然,金陵城的女子谁不是赶着想嫁入恒王府啊。
“姑娘是尚府里的人?”
“是。”
玉卿风回答,捏了捏斗篷,生怕别人看到她的脸。
小厮把东西给收下了,一是看在尚府的面子上,而是看在尚城屿的面子上,他素来与世子交好。
楚墨非正为今日玉卿风对他的态度而苦恼,门外有人通报。
“世子,门外有一女子送东西来!奴才问了,说是那尚府的人。奴才便把东西收下了,里边装的是药方和一罐子的药。”
“药?”
楚墨非面色一惊。
尚府的人给他送药来?
岂非是尚城屿知道今日在客栈里,他媳妇给自己喂姜汤,他打算把自己给毒死!以报此仇?
惊讶之余他也有些好奇,更多的是期待。
让人把东西放下,遣走了屋内伺候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