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玉卿风瞪大眼,增大音量,以此来给自己增加气势。
尚城屿似乎不吃这套,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嘴角的笑容也冷漠无比,一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休想?哼,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想不想?”
对上他那张俊美异常的脸,玉卿风想守身如玉都有些难,眼神开始迷离,居然开始期待发生点什么事。
好事没有发生,倒是无端吞进了一颗什么东西,甜甜的,像是麦丽素!
“你给我吃了什么?”玉卿风一惊,害怕又慌张的问。
尚城屿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拉了拉衣服,冷眼看着她,“自然是穿肠的毒药!”
尚城屿之前放过狠话,要是她再惹怒他,便会让玉家大小姐,尚家二夫人暴毙而亡!难道这货开始报复我了吗?
玉卿风如被天雷击中,下意识的就去扣喉咙,要把东西吐出来。
却被尚城屿一把抓住手,背到后面,按到柱子上,高挺的鼻子摩挲着她的额头,语气暧昧。
“那毒药落肚即化,是吐不出来的,你想要早点死,就吐去吧!”
见这招行不通,玉卿风眼睛一转,突然捂着眼睛,委屈巴巴的蹲下来,哭哭啼啼的道。
“你,你想干什么?我不过是害你被骂了几句,打了几藤条,大不了,你骂回来,打回来就是了,何必要我的小命,况且也不值钱啊!”
她这一哭果然起作用了,尚城屿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改如何,手伸到一半,干脆道:
“行了,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一听有解药,玉卿风表情一变,马上站起来,“真的吗?”
“啊……”
一声吃痛,尚城屿的鼻子被撞的那叫一个酸爽啊。
他捂着鼻子,表情难看至极,鼻子出稀稀拉拉流下鲜血。
玉卿风捂着嘴,一脸苦相,这下完蛋了,仇恨增加,人家才说给解药,就发生这种事,人家肯定不给了!
“我,我去叫人!”玉卿风马上就去开门喊人,“来人啊!快来人啊!”
结果一晃门,她就傻眼了,门被锁住了!
“快开门啊,来人!”她拍打着门,似乎没有一个人听见,外面可以说是静寂无声。
看来他老娘又好心办坏事了,真是倒霉呀。
那边,尚城屿的鼻子还在稀里哗啦的流血,眼睛狠狠的瞪着玉卿风。
“别着急,我给你止血,马上!”
玉卿风左右寻找能止血的东
西,一慌乱,她甩开鞋子,脱了袜子就往尚城屿的鼻子上捂。
最后,血是止住了,不过是尚城屿自行封了穴道。
“这是什么?”尚城屿看着满是鲜血的绢布,问道,这不像手帕,更不像什么衣角。
“我说,它,它是我自己绣的手帕,你信吗?”玉卿风结结巴巴,把脚往裙子里缩了缩,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对尚城屿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啊,他一定会杀了我的喂!今天打死它也是手帕!
尚城屿看了一眼旁边的鞋子,又看向心虚的有些发抖的女人,偏头将手里的袜子递进了些。
“哼,这倒是像玉家大小姐的手笔!”
“丑就别看了,反正也不是绣给你!”玉卿风伸手就要去抢,却扑了个空,这可恨的小白脸,反应还挺快!
尚城屿将袜子背到后面,额头上一条条黑线,想到今天在楼外楼看到的一幕,猜测,这绣帕莫不是给楚墨非的!
“不是给我的?娘子要想着送给那个相好吗?”
“这,这也是给你的,这不脏了,你给我,我洗干净给你!”
玉卿风笑嘻嘻,突然发现这个傲娇老公还是傻的挺可爱的吗?
尚城屿脸色总算好
了很多,将袜子丢给玉卿风,“我要出去办事,天亮前必归!记住,我一整晚都与娘子在一起!若是娘子不听话,就没有解药!”
“嗯嗯!”玉卿风重重的点头,她可不敢跟性命开玩笑。
尚城屿见这女人刚才还龇牙咧嘴,现在变得十分乖巧,满意的从窗户跳出去了。
“我去,这么厉害!”玉卿风追过去,只见尚城屿纵身一跃就跳过了三米多高的围墙!
次日一早,丫鬟婆子推门进来,只见玉卿风躺在一旁软榻上呼呼大睡,尚城屿则直直的跪在团铺上。
鹦哥笑着进来传话道:“二公子,二夫人,老夫人让二位梳洗好,去正厅吃饭!”
玉卿风嗯了一声,赶紧爬起来,就回房梳洗,尚城屿也一路跟过来。
“我不会说的,你放心!”玉卿风再三保证,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理会她。
直到看到丫鬟进来送洗脸水时,尚城屿突然像抽风了一样,过来把绿芽赶开,亲自给玉卿风梳头!
丫鬟们见了,捂嘴笑着出去了。
人一走,尚城屿将梳子直接扔给绿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