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钱睿勇的嘲笑,苏珉不卑不亢,也没有说什么,也是淡淡笑着。
“你们在玩什么花样?”钱睿勇凶狠瞪着他。
但是苏珉并不害怕,他淡淡笑道:“我这个人很简单,只要给了我足够的报酬,我自然是跟着高报酬的人走。我本不属于闽越国。”
“给你报酬?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们给你报酬的?”
“比如说,你若是现在想要闽越国的情报,我也是可以给你的。我与赵将军交往甚好,他待我如兄弟。”
“你就扯吧,赵天衢可从没把谁当过兄弟。”
“你信与不信完全在于将军你。我能来平楚国,第一是我有胆识,第二是我的背后是闽越国。他们信任我,故派我前来。但他们并不知道我是一个如此简单之人。”
钱睿勇对于苏珉这番言论自然是不信的,但是,这些言论却影响了他的潜意识。扰乱了他的判断力。因为,他无法判断出,赵天衢究竟要做什么?
“他们派遣我来,是他们的事。我叛国,是我的事。”苏珉笑得很阴冷,与之前的温润尔雅无半点关系,“当然,叛国的前提,是你给我足够高的报酬
。”
“行,那你讲讲,你能提供我们什么情报?”
“此次我的到来是因为军营内有一女子,她荐举我而来的。在我和你们商议事情的期间,他们已经在准备着如何对抗你们了。”
“哦?是吗?怎么对抗?”
“你们的扎营地,属于半山腰,想必你们在扎营前,已经把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是,那又怎样?”
“嗯,所以你们知道,炎山曾有过自然灾害吗?”
“知道,但炎山已经长期无雨了,早就荒芜一片,自然灾害已经很长时间未发生过。难道,你想告诉本将军,闽越能制造自然灾害不成?”
苏珉低头含笑,他看了看钱睿勇:“将军,你真聪明。”
“真是天方夜谭!”钱睿勇不屑地大笑,“荒谬至极,所谓邪魅妖术不过是本将军拿来骂赵天衢的罢了,你以为你们闽越是天?是神?能降雨?”
“唉,将军若是不信,可以将在下扣押在营中,派几个人前去打探嘛。”
钱睿勇怔了怔,他旁边两个将士也是面面相觑。
不过没过多久,有一男子突然从营帐外走了进来。
他摇着蒲扇,一脸气闲神定的模
样。
“钱将军,这么快就被这位公子的话所迷惑了么?”
这人话一出,钱睿勇顿时豁然开朗:“好啊,你说这番话不过是想来迷惑人罢了。”
苏珉看了看旁人,是他从未见过的人。
那人没有看苏珉,对着钱将军作揖:“这位公子的目标是在下。”
“怎么说?”
“想必闽越已经猜到了将军手下必然有一军师谋士,猜不透是在下来辅佐将军。故让苏珉前来打探军情而已。”
“宁公子果然细腻。”钱睿勇点头赞扬。
苏珉听到宁公子他露出了讶然之色,别人以为苏珉惊讶是因为宁公子猜对了,但苏珉惊讶是因为在他来之前,石萝就已经告知了他,钱将军手下有哪些才干将领。
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宁公子就是其一,据石萝讲,这位宁公子虽然少年模样。但常念居住山中修炼,拥有极为聪明的头脑和博学。本来对这些战事不感兴趣,但平楚国皇帝三顾茅庐,请他出山。
站在钱睿勇两侧的将领也是能人异士,据说是一对双胞胎,力大无穷,能扛千斤。
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位弑杀的猛将魏武冲,以及几位到处游说
的谋士。
当然最麻烦的是这位宁公子,他是中心人物,相当于大脑。
石萝说,如果他真遇见了宁公子,那么他是斗不赢宁公子的。只能坦白从宽。
“这位就是宁公子吗?你所言不假,苏某的目标正是你。”
宁公子收起蒲扇:“背后可是有高人指示?”
“宁公子所言何为?”
“以赵将军的行事作风看,他绝不会做这么迂回的战术。想必背后是有他人指示,请问是何人?”
“石萝是也。”
当苏珉说完这个名字,宁公子愣了愣,眉头微皱:“石萝不是早已战死?”
“宁公子可否听过借尸还魂?石萝身死神在。若是不信,你可以问钱将军。”
钱将军愣了愣,他看了看苏珉:“问本将军作甚?”
“将军是否在炎山关见赵天衢身旁有一女子?”
钱睿勇想了想:“这倒是有一位,扮着男人模样的女人。”他们从未见过石萝的模样,并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宁公子思索了片刻,便对着钱睿勇道:“钱将军,在下认为可以将苏珉送回闽越。并且告诉闽越,我们绝不让步。”
“放了,岂不是放虎归山?”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