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找我们?”任南白和阮虎恩二将接到了于子健的命令,令他二人速速前往于子健的帐中。
“嗯,你们两人来啦?”于子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次从蕴州运来的粮草和物资,被不知道什么人给烧了,这件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是···是末将的责任,末将没有保护好粮草和物资。”听完于子健的话,任南白以为于子健是要惩罚自己,连忙跪了下来,“请将军责罚!”
“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于子健把任南白扶了起来,“我又没说要责罚你,毕竟你还没有赶到就那些东西就被烧了,你也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件事影响恶劣,所说从蕴州运来的物资和粮草没有多少,但是我们不能查明究竟是何人所为,为何这么做。他没有将东西抢去,而是直接烧了,究竟是何目的呢?”
“唉,大将军,我说就是蒙古那群放羊的干的,不然谁没事烧了朝廷用的过冬物资和粮草呀。”任南白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于子健同意了任南白的看法,“但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有···”任南白刚准备说出口,就被于子健打断了。
“这种话不要乱说,我的军中的人对我都是忠心耿耿的,那种事情绝不可能!行了,接着说刚才的事情。今天,莽州的粮草就要运到了,明夜子时到离我们这里五十里远的地方,你们二人速速去准备一下,这次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切记,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
“末将领命。”
“快去吧。”
过了一会,见任南白和阮虎恩两人走远了之后,一个人来到了何友山的帐子里,再三确认身后无人跟着之后,让何友山帐前的两名守军离开了,自己进了帐子。
“这不是大将军么,大将军前来,末将有失远迎呀,请大将军责罚。”看见于子健来了,何友山立马跪了下来。
“起来起来,我来找你是一个秘密的任务要交给你,”于子健连忙把何友山扶了起来,“明天,从莽州运来的粮草和物资就要到了,我要你带兵前去保护一下,免得被贼人抢了去。记住,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接到运粮车之后,你就秘密的把那些物资和粮草运送到军中,不要让任何人注意到,到时候少带点人,带些你信得过的人去。”
“是,将军!”
“嗯,明天任南白和阮虎恩两人回来之后,你就立刻启程,切记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第二天一大早,任南白和阮虎恩二人便来到了于子健的帐子中。
“大将军,请重罚我二人!”两个人一见到于子健立刻就跪下了。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于子健也
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刚见面就要我罚你们。有意思。那个粮草押运的怎么样了?”
“这···我二人正是为了此事来找将军受罚的···”
“什么意思?”
“昨天的那批从莽州运来的粮食,又···又···”
“又怎么了!你他妈到时快说呀!”
“又···又被烧了···”
“又被···”于子健一口气没缓过来,气的倒在了椅子上。
“将军!将军保重身体呀!”两人见状立刻冲了上去,扶住了于子健。
“没事没事···烧了也没办法,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若是在军中传开了影响军心,我就杀了你们两个,记住了么?”于子健有气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是,将军。”
“你们二人先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
“我他妈让你们两个人退下!我想一个人待会!”
“是···是!”两人见到于子健大发雷霆,立刻退下了。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也没有发多大的火,也没有骂骂咧咧,更没有乱砸什么东西,只是嘴里一直念着:
“又被烧了···又被烧了···”
但是,奇怪的是,于子健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悲伤或是愤怒的表情,反而,嘴角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于子健就将何友山喊到了自己的帐子中。
“友山呀,明天子时,从诠州运来的粮草和物资就要到离我们这五十里的地方了,你准备准备,去保护保护,防止被贼人给劫了去,切记,万分小心,还有,不要和任何人说。去吧。”
“是!”何友山接了命令之后,便退下了。和昨天一样,于子健等着何友山走远了之后,一个人前往了任南白的帐子。
“大将军!”任南白刚想跪下,就被于子健拦下了。
“免了免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昨天运粮车被烧的事情,我虽然说过不罚你们了,但是心里还是过不去,所以,今天,我给你和阮虎恩两个人一次机会,明天,从诠州运来的过冬的粮草和物资就要到离我们这五十里的地方了,你快去准备准备,等到明天何友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