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了,太阳还是依旧照样的升起,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身上的魂魄又开始****,似乎是想要跑出去了。
因为怜空长老和诺阳太过于担心我,不知道今天还是什么事情,他们便在天还没有亮就来找我了。
“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怜空长老注意到了我异常的动作问道。
“可能是因为今天是第八天的原因,那些东西金对我的七魂六魄没有什么用了。我感觉有一点恶心,想吐,发晕。感觉身体里的七魂六魄要喷涌而出。”我把自己的感觉全部告诉了怜空长老。
我转眼又看到诺阳在一旁忧心忡忡,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呆呆的看着我。
“你不一定有事情,我有办法,你也不许有事情。”诺阳对我说。
“傻诺阳,我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没有做,肯定不会有事情的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体内不舒服的感觉,安慰着诺阳说,“而且我英俊又潇洒,有一句话不是说‘吉人自有天相’嘛,那我更不会有事情了。”我还开玩笑地补充了一句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看到我还是不正经的样子,诺阳并没有放轻松,反而更担心了。
虽然我故意开着玩笑,可身体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嘟嘟嘟”阳魄一下子跑了出来,我真切的感觉到了身体的一部分被抽空,随后阳魄飞出去。
阳魄飞出去后,我身体温度一点一点的开始降低,直到变得十分的冰冷,像死人的身体;脸上的血色也开始渐渐消失......
看着我这个情况,摸了摸我冰冷的手,诺阳紧紧的抱着我,想用她身体温度,把我捂暖和。
怜空长老则东翻西找,找到一套符咒,然后那用一套符咒暂时的把其他魄压了下去,暂时让七魂五魄沉沉的睡去,我的身体也才镇静下来。
“阳魄应该是跑
到拿着你名字牌的那个阴司去了,那个阴司应该很快就会找到你,到时候只能看情况,随机应变了。”怜空长老对着我说,他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从怜空长老的表情中,我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会简单。
“嗯”我迟钝的点了点头回答了连怜空长老。
“看来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怜空长老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我却没有感觉到,一脸蒙逼的看着怜空长老,脑袋里全是问号。
“哈哈哈...长老就是长老,竟然这么快就感觉到我的气息”说完只见一身黑西装,一米七几左右,寸头,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帽子的男阴司,我认识他,就是那个胸前带着红牌的,抓我的那个阴司,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你来的挺快的,一直在这附近是吧!”怜空长老非常老成的问到。
“对!没错!”那个红牌阴司对他说,转身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苏轼!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竟然敢欺骗我,看我不把你带到十八层地狱,我誓不投胎。”
说完话,那个红牌阴司拿着一个手掌大的玻璃瓶,透过玻璃瓶可以看到我的阳魄在里面奄奄一息的样子。
如果被那个阴司打开了玻璃瓶,我的其他魂魄也会不听使唤的进去,但如果我强行打破那个玻璃瓶,我的阳魄将会魂飞魄散,我将在这世界上行尸走肉,虽然阴司对我没辙了,但我也将受到惩罚,将不能投胎转世。
对于阎王爷的设计,我简直是不能理解着阎王爷脑袋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简直是最糟糕的设计,万一阴司摔了一跤打破了,我的人生不就玩完了。
“我始终有一件事情没有弄明白。”怜空长老对那个阴司说,“苏轼的命理不该如此,他也没有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虽说抓人是你们的职责,你们也不能随便乱抓吧!”
那个阴司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怜空长老的话,只是说了句“这些问题,让苏轼自己去问阎王爷吧!”
紧接着那个阴司又开始读着名字牌: 姓名苏轼,性别男,与1991年5月22日出生至2011年11.9日死亡,死亡原因:突发疾病。”随后扭开了 玻璃瓶。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七魂五魄从我的七窍里纷纷往外跑,“咻”的一下,几道亮光围绕着我的身体打着转,好像在做着告白仪式,什么舍不得我,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第一次觉得它们对我来说真的好亲切。
可此时的诺阳,拿着一笛子吹起来音乐,笛子是一看就是古老的竹子做的,这根笛子长十一厘米,宽三厘米,重五百克,灰色的,像一条灰色的水晶管,看似平凡,听着竹笛声,我的身体非常的舒服,像是很享受的感觉,七魂五魄也继续围绕着我,并没有离开。
原来这就是失传了两千年的安魂术,安魂术向来都是只传女不传男的,我只是在父亲传授我剪魂术的时候,偶尔听父亲提起过,说安魂术和剪魂术本来是相依相偎,没想到会失传,当时说这个的时候父亲还很失落。
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诺阳竟然是安魂术的传人,这就是诺阳说的她有办法。
那个阴司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