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伤口痛的原因,女人紧皱着眉头,但没有痛呼出来。女人跟我道了声谢谢,径直的往外走去。我和诺阳跟了上去,和女人并排走着,本想问她那些人为什么想绑架她,却始终没有开口。走出荒地,上了大路,女人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从这里走回市里起码也要两三个小时,我可不想徒步走回去。我追上了女人,叫她停下来,说等会有车经过的时候,可以打车回去。但女人全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仍旧不停的走着。拦不下她,我也没办法。
这边比较偏僻,几乎看不到有什么车子经过,我们只好跟着女人一起走。这一走就是个把小时,前两天爬山留下的脚伤还未痊愈,现在又走了那么多路,有些疼的受不了了。在路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来,脱掉鞋子查看了下伤口。脚背旁边红红的一片,脚底又新长了两个水泡。看来没个几天,我的脚是好不了了。
诺阳见此拿了一些药粉给我敷上,敷上之后感觉好了许多。重新穿上鞋,站起来走两步还是很疼。这时,一直走在我们前面的女人,竟往回走了。
女人走到我跟前,有些喘息的说道:“这地方不安全,赶紧走吧。”
不安全?这里我看了一下也就是普通的公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
“有土匪么?”我带着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结果女人瞪了我一眼,严肃的说比土匪还厉害,要是不走等会没命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女人搁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走了。
她看起来不像是在忽悠我们,若这里是正常的,她没必要走回来告诉我们。可我实在看不出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扭头问诺阳:“你看的出来么?”
诺阳不吭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往四周看了一眼后,扶着我低声说听她的快走吧。
见诺阳脸色凝重,大概是她发现了什么在这里不方便说出来。有了诺阳的搀扶,我咬咬牙又走了一段路。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我看到一辆车从岔路口里开了出来,看到车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朝它招手。
车子很快停在了我们面前,我兴奋的往车窗里看去,随之看到了一张苍白如雪的脸。
车主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差不多35岁,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无神的双眼斜视了我们一眼说坐车么?
我迟疑了一下,应了声嗯。
车主没有问我们上哪,直接让我们上车,我也没有多想,打开了车门。就在我准备上车的时候,女人拦住了我,让我不能上这个车。
有车不坐走路?我问女人为什么不能上这个车。
女人连连叹气,好像有话难说的样子。听不到她的理由,我自然是不会听她的。我冲女人挥了挥手说你要继续走路就继续走吧,我走不动了。
说要,我们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没一会就把女人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
就在这时,诺阳突然说要下车。
我刚想问怎么了,中年男人就插了一句不到目的地不下车!
什么?他的话顿时让了我慌了神,从车上到现在我压根没说我们要去哪,他说的目的地是哪?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女人的话,难道她是对的?
倒吸了一口冷气,问中年男人目的地在哪?
中年男人阴笑了一声说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从中年男人眼中透出来的诡异。心咯噔一声,知道自己真是上错车了。我惶惶不安的望向诺阳,轻声说怎么办。
诺阳摇头,拉过我的手,在上面写下了随机应变这几个字。
按照目前这情况,确实也只能这样了。
趴在我肩膀上的黑猫,咚一声跳到了车上。我以为它有逃跑的办法,结果蹲在我脸上继续睡了起来。我真想踢它一脚!
不知道车子会开哪里去,我静静的盯着窗外。中途我想过逼迫中年男人停车,但又担心他不受我的逼迫,到时候搞的车毁人亡就不划算了。
很意外,中年男人竟把车子开回了市里。看到车水马龙的街道,我竟安心的下来。可目的地还未到达,我提醒自己不能松懈。
车子行过n条大街,最后在一处安静的民宅前面停了下来。刚一停车,屋子就出来了三个魁梧的男人。车门打开,我和诺阳被拽下了车,黑猫惊醒跑开了。
这死猫知道有危险,扔下我们自己跑了。骂了黑猫一句,拽我的男人扇了我脑袋一巴掌,说骂我祖宗十八代都没用。
靠,我又没骂他,这么喜欢对号入座?白白挨了这一巴掌!
“你们给我看好了,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不然扒了你们的皮。”
中年男人没有跟我们一起进来,而是离开了。
我们被带进了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面除了一条凳子,什么都没有。房间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一开始没适应,我差点吐了,呆了几分钟后,才好了些。
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绑来这里了,还一点反抗都没有,我在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