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津儿怎么也想不起来,曲小杰和小蜻蜓他们一起如果森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小蜻蜓是穿越到之后的世界了?谭津儿和欧阳震华都很疑问。“小蜻蜓,你现在这休息几天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说。”小蜻蜓点了点了,吃饱了喝足了。“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可以让这位震华哥哥带你去。”谭津儿豪不推脱的欧阳震华就这样出卖了,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准备出门。小蜻蜓心里像灌了一瓶蜜,眉角含笑,连那四方的紫膛脸上隐隐约约的麻瘢也泛着红光、小蜻蜓乐得下嘴唇往上嘴唇包,脸蛋儿耸成个肉疙瘩。
欧阳震华和小蜻蜓在外面溜达。秋末,冬将至。寒冷的秋风吹落了大树上最后一片枯叶,而这片枯叶似和我有缘,正好落在了小蜻蜓的鞋面上。小蜻蜓见它颜色鲜黄喜人,弯腰把它捡起来,放在手里细细地把玩。
小蜻蜓捡起它冲着欧阳震华细细地看着,树叶上的纹路就像一张脸,这张脸让小蜻蜓想起了自己去世的母亲,这是幻觉吗?拿着黄叶小蜻蜓看了很久,越看越觉得树叶和母亲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可是又觉得不可能,翻来覆去,也许是小蜻蜓想的太投入。
以致头脑开始混乱,眼皮渐渐打起架来。小蜻蜓发现一旁原本茂密的大树都被锯得光秃秃的,说:“哎,这些树怎么被被锯得光秃秃的?”欧阳震华笑了一声,说:“那么你知道为什么树枝锯断的地方要刷上一层涂料吗?”
小蜻蜓抬起头,果然看到在每个被锯断的地方都刷了一层鲜红的颜料。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既然都已经把树枝给锯断了,还涂上这么鲜艳的颜色,确实奇怪。“万物皆有灵,这么做是为了遮盖树木被砍断枝干后流出的血。”树也会流血?小蜻蜓被吓了一跳。
欧阳震华继续说:“
人断肢会留下一辈子的创伤,树同样如此。当你独自一人的时候,静静地听风吹树叶的声音,说不定能听到夹杂在其中的哭声。”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好似在回应欧阳震华的话。小蜻蜓看着那层鲜红的颜料,不由地感到有些瘆人。
连忙后退了几步。欧阳震华看到小蜻蜓如此紧张,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骗你的。树怎么会跟你们一样呢,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发现是欧阳震华使坏,小蜻蜓生气地打了他一下。忽然,小蜻蜓发现有一棵树上面的颜料要比其它的地方更加鲜艳。
小蜻蜓停下来仔细地看了一会儿,顿时脸色变得煞白——这棵树好像真的在流血。正是因为不断渗出的鲜血,才会显得如此鲜艳。小蜻蜓有些害怕,顿时后退两步。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夹杂着一阵低沉的抽泣,好似一个女人在哭。
与此同时,大树流血的地方钻出一条新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生长。长到一定长度后,这根“枝条”居然开始左右晃动,“枝头”四散而开。小蜻蜓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哪是什么树枝,分明是一条伸出来的胳膊,张开的“枝头”就是手。
随后,一个球状的黑影慢慢地挤了出来,那是一颗女人的头颅。头颅慢慢地转过来,血淋淋的脸上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小蜻蜓,阴森地笑了起来。“啊——”小蜻蜓转身就跑。
黄昏,月出,像一条吃水线似的天空,云和四面八方刮来的风,久而久之,就都凝结在这个有形的虚无之中。这个挂在空中的东西也是弥漫在遥远的海洋和天空里的无生物的一部分,黑暗完成了它——这个曾经是人的东西——的人格的消失。
那方圆百里的深山,原本就没有人烟,何来的脚下这座精致的石桥呢?小蜻蜓也甚觉奇怪,便带着好奇的心思走过了小桥。桥这边的世界真是别有洞天,
遍地繁花似锦,绿树苍苍,柔风轻拂,花香阵阵,流水淙淙,影影约约伴着婉转的鸟鸣声,清新悦耳。
小蜻蜓仿佛置身梦境,她穿过杆杆修竹掩映的小径,若有若无的乐声传入耳中,走过小径,便见几座亭台楼阁,独立于山林之中,云雾缭绕着。只见通往亭楼的石阶上有一个特别眼熟的走动着的背影,使她想起了她慈祥的母亲。
她顾不得多想,大喊着母亲,拼命的追赶,可总也赶不上。到了一个拱门处,那人向门边的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小蜻蜓,小蜻蜓也看出了真的是父亲的脸,旋即那人便进了门中。当小蜻蜓追到拱门前时,那两个人拦住了她,说她不是那里的人,不可进那门。
告诉她说,刚才进门的那人要他们转交给她一颗药丸,可可保护现在的她。小蜻蜓接过那颗丸子,还要拼命往门里去,那两人生气起来,将她一推,她便由石阶上跌了下去,晕了过去……
小蜻蜓是个孤儿,是她养母在她六岁时把她从孤儿院里抱走的。养母是个去过朝鲜的老军人,终身未婚,据说相爱的人在战争中牺牲后,她就决意独身的。养母是小蜻蜓唯一的亲人,小蜻蜓非常爱她。
小蜻蜓十七岁当的兵,做到了通讯站的财务股长,后来才转业到养母所在的城市的邮电局工作。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是医院的常客,而她却十分要强,根本不愿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