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打开门,正好看见在门口的诺言。
“你......”我吓了一跳,她是一直在这里等着的还是刚来?
诺言显然也没想到我会这个时候开门,“嗯?”
“你来找我吗?”我看诺言也有点吃惊地样子,开口说。
“嗯!”诺言点了点头,“我到这里来不找你找谁?”
我让她进到房间里面来,我看着她,我从她的神情里面看出来她有话想给我说。我一直没有开口,等着她想好之后再说。我给诺言倒了一杯茶,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
“苏轼,我现在心里面很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你昨天说的话提醒了我。”诺言说着从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依然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瓶子。“这里面有给你爸的解药,但是你现在绝对不能用,要等到时机到了才可以给你爸服下。因为只要你解了你爸的蛊,下蛊之人就会立马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你懂吗?”
“可是我一天不给我爸解蛊,我爸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我不可能用我爸的生命做赌注的。”我摇了摇头。
诺言瞪了我一眼,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头,“说你笨你还真笨!我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个。”然后诺言又拿出了一个小盅,“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这个里面是你爸身体中的蛊虫最喜欢吃的东西,你只要把这个给你爸喂下去,那么他身体里的蛊虫就会吃这个,而不会去侵蚀你爸的身体了。只是,这个东西,有点恶心。”
我接过诺言给我的小盅,这一看就是西域的东西。我做好心理准备打开了盖子,“咦!”我看了一眼立马关上了盖子,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小蠕虫,都还在使劲地蠕动着。“这个吃下去.....不会....”我想到吃这个都觉得想吐。
“必须得吃下去,没有别的办法。”诺言面无表情的说。
我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了,为了大局着想,我只能先不打草惊蛇,先把我爸的病情控制了再说。
“昨天那个男的到底
是谁?”我将小盅放好,问道。
诺言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能帮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帮你的,可是我也有我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所以有一些事情我也不能够跟你解释的明白。对不起。”
我叹了一口气,总之现在能救父亲就已经很好了。诺言走之前再三叮嘱我不要把她来的事情给别人说,我答应了,我也不想让诺阳知道,让她多想。
等诺言走了之后,我打开那个小盅,看着那些密密麻麻蠕动的身躯。
“呕。”我干呕了一声,我赶紧顺了顺气,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幸好父亲现在没有直觉,要不然谁会吃得下这种东西。我又看了几眼,干呕了几次,慢慢的就习惯了。
我打开小盅,用诺言给我的小勺轻轻的舀了一小勺,她告诉我,只有活着的虫子吃下去才有作用。
“太恶心了。”我将勺子递到父亲嘴边,将他的嘴巴掰开,将虫子放了进去。只见我刚放下去,那些虫子就听话地蠕动进了我爸的食道。没多一会就不见了,就这样我喂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总算是把小盅里面的东西弄完了。“老天保佑,希望我爸可以好起来!”我看着平静的父亲,念叨着。
一直到晚上,父亲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吐血,也没有醒来。
应该是控制住病情了吧,我想。
诺阳来看过一次,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看来这西域的东西还是很厉害,居然能够瞒过诺阳的眼睛。
日子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我终于坐不住了,不知道这样的坐以待毙要到什么时候,不能再这里干等着啊!对了,那个老婆婆,她那么厉害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呢!我今天还是先偷偷出去一次再说。我拿上老婆婆给我的地图,看了在床上躺着的父亲一眼,有诺阳在应该没事的。
我装作淡定的走出客房,准备走上次诺阳带我走的那条小路,译空那个坏蛋,应该是不会每时每刻都守在那里的。
我提醒掉胆的走在小路上,害怕碰见其他的人,
眼看着出口离我越来越近,希望就在眼前!“你去哪里?”我晕,到底谁这么无聊天天在这里守着,没事做了?
“你.....”我一转头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女道士。“我有事出去一下,难道不行吗?”
“当然是不行的了,不然你以为我守在这里是干什么?”那女道士说话的语气很拽啊,像是要打架的样子。
长得还像个女人,怎么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硬拼看来是不行了。
“小青,你在这里干什么?”是诺言的声音!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还是很相信诺言的,可能是因为有了一些共同的秘密吧。
那个叫小青的道士愣了一下, 态度立马就变了,变得很谦虚。
“诺言姐,你怎么来了?”小青笑着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