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当兵的吧?但我怎么记得,军队里不让喝酒。”阎兰随意的跟宋甲聊着天。
“我...我们偷着喝的,当时是我们伍长带着我们,他可是最喜欢喝酒的,我们隔三差五就溜出去一趟。
我跟你说,因为这事我们没少挨鞭子。不过那也高兴,哈哈,我们一帮兄弟在一起,太开心了。”
宋甲说着开心,却流起泪来。
“可踏马的他们一个个都死了,都踏马死我前面了。
于小四被敌人的乱箭射死,宋程在乱军中被踩死,胡老侃在守城的时候被敌人拖下去摔死...”
宋甲说着每一个人的死法,渐渐的,屋子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盯着他。
“死了,都死了。”
宋甲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滑稽的样子遮掩不住他的悲哀与痛苦。
他突然又笑了,他自问:“我怎么没死?因为我不敢死,因为我死了,就有人会跟着死。”
而后,宋甲往旁边一歪,失去了知觉。
“好汉子,我喜欢。”
阎兰今日以白酒换果酒,也喝了不少,情绪十分亢奋。
她离着宋甲最近,最能体会他的悲伤情绪,因而激起了某些特殊的心思。
这一点杯顾小树敏锐的捕捉到了。
又是一条不算歹毒,但也比较无耻的计谋涌上心头。
她扯过正在那边抱着大骨棒狂啃的叶秀才:“你给人下过药吗?”
叶秀才愣了一下:“没干过这事,不过我倒是一直有兴趣体验一把。”
顾小树冷笑一声:“那你的机会来了,一会你过去给阎兰敬酒,想办法给她下点药。”
叶秀才听说是给阎兰下药,有些迟疑:“老大你要下什么药,害命这种事我可不干,你是了解我的。”
顾小树拍了拍叶秀才的脑袋:“你琢磨一下,我可曾坑害过忠心于我的人?”
叶秀才点头道:“您的人品还是够用的。”
顾小树道:“所以你大胆的去给阎兰下药。”
叶秀才问道:“什么药?”
顾小树贴得更紧,谨小慎微的道:“你听说过我爱一条柴吗?”
叶秀才陷入了迷茫,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踏马春·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