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
她倒不是觉得一个母亲护着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问题，而是怀疑当时的她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要是没有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选择放过苏菀怡？
那时候，她对于凤清湛可是除了厌恶之外，没有半点别的心思。
而这样一个人的母亲，又用那样的姿态对待她，按照以往的例子，她就是不动手杀人也绝对不可能继续帮凤清湛治疗。
可她，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做了。
而且还为了证明给苏菀怡看，尽量将每一个细节都做的很好。
每每想到这些，她便觉得不可思议，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被苏菀怡用什么药物给控制了。
若不是那样，她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反常的事情？
凤清湛听着这话笑容更浓，低声反问道：“拂衣可是在后悔当时为本王医治了眼睛？”
“不曾，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确实是有点后悔。”叶拂衣正色开口，觉得有些话还是得告诉他。
环着她的人身形微僵，稍微顿了顿，才笑着继续道：“拂衣有什么便说就是了。左右本王这双眼睛是被你救治的，你就是想要取回去也无可厚非。”